江兮淺拉著楚靖寒的手,在他手心一筆一劃地寫道。
“……”楚靖寒眉宇微微蹙著,果然南疆已經也已經滲透到西蜀來了嗎?兩南的動作未免也太大了些……
“¥;&*¥;……”是啊,取了很多血,不知道那個人支不支援得住呢?
江兮淺咬著牙,來人明顯是兩個聲音,只是卻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這種未知的感覺真心好挫敗。
不過,既然拿假如妃派人來這個莊子,莊子裡也確定了是南疆的據點,那麼陸家小姑姑很有可能就在這莊子裡;可是這諾大的莊子,他們如果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找明顯來不及,更何況誰又知道這莊子的屋子有沒有暗道密室?
她眉頭緊皺的模樣,看得楚靖寒好不心疼。
“怎麼了?”待那兩人的腳步走遠,楚靖寒才貼在她的耳旁道。
“沒什麼。”江兮淺抿著唇,在腦中飛快地轉動著;在這院子只怕當真得時時提防,步步小心。
普天之下,誰人不知南疆最厲害的便是蠱術。而蠱蟲更是讓人防不勝防,雖然他們兩人百蠱不侵,可誰知道南疆人能不能用蠱蟲像他們報信什麼的。
江兮淺心中很是著急,她拉著楚靖寒的手,飛快地朝著其中一間屋子閃去。
“今天的紅棗粥和豬血湯可都做好了?”那聲音暗沉,還帶著一股子莫名的嘶啞;聽起來就好像是鴨子在“嘎嘎”叫一般,果然是破鑼嗓子的最佳現身說法。
“兮兒……”
“噓。”
楚靖寒拉著江兮淺剛想說什麼,就看見江兮淺右手食指擱在唇間,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紅棗粥,豬血湯,那可都是對失血之人的大補之物;雖然不知道陸家小姑姑被假如妃取了多少血,不過人身上的血液就那麼多,只要假如妃一日需要,就必須讓陸家小姑姑活著。今天因為大師兄給假如妃下藥,所以導致她需要的血量也驟然猛增,這補血的藥膳定然是為陸家小姑姑準備的。
江兮淺心中很是喜悅。
“是。”明顯應聲之人連嗓音都在顫抖著,帶著一股恐懼。
“給我吧。”那破鑼嗓子再次響起。
“是。”
江兮淺從暗處巧悄悄地探出半個頭,卻在看到那人的瞬間瞳孔微縮。
只看見那人全身上下都籠罩在一身黑紗之下,只留下兩個黑沉的眼珠子;提著食盒的女人挽著婦人髮髻,身上衣衫的布料也很糙,如果觀察得仔細還能看到她微微發顫的雙腿,想來應該是附近農家的婦人。
看著那破鑼嗓子提著食盒轉身離開,江兮淺快速地閃身跟上去。
那婦人剛轉身沒想到就看到從暗處閃出的江兮淺和楚靖寒兩人,她瞳孔頓時放大,可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就被楚靖寒封了啞穴。
“……”婦人張著嘴,不斷地開開合合,眸中帶著祈求之色。
江兮淺挾制著人飛快地閃身進入一間屋子,然後反腳關上門,而後壓低嗓音對著那婦人道,“我們無意害人,只是有些話想要問你,你只需要實話實說,我們就放你走,如何?”
“……”婦人猛地點頭。
“那我們解開你的穴道,不許叫。”江兮淺語氣狠戾。
婦人眸中帶著感激之色,抬手蒙著自己的嘴,示意自己絕不會叫出聲。
江兮淺看著她那清澈的眸子透著真誠,對著楚靖寒揚了揚下巴,楚靖寒抬手運起內勁解開那婦人身上的啞穴。
某個心頭很不是滋味的小女人心中腹誹著,也不知道這男人到底師承何門何派,這點穴的功夫可當真詭異;就連熟悉人體全身穴道的她竟然都解不開。
“砰——”
兩人尚未反應過來,被解開啞穴的婦人頓時雙膝跪地,發出一聲悶響,而後不斷地磕著頭。
“你這是做什麼?”江兮淺壓低了嗓音。
“嗚,嗚嗚,姑娘,少爺,求求你們救救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自從被這群蠻人給擄了來,已經十天沒有回過家了,嗚嗚,姑娘少爺,一看你們就是有大本事的,求你們了。”婦人頭磕在地上發出的悶響聲,讓江兮淺很是焦躁,“行了,你先起來。”
楚靖寒已經很識趣地靠在門邊,去放風。
婦人顫顫巍巍地起身,“姑,姑娘。”
“我問你,剛才問你那紅棗粥和豬血湯的人,你可知道那些東西是給誰吃得?”不知為何江兮淺很是煩躁。
婦人點點頭,不過很快又猛的搖頭。
江兮淺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