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蘇雲禛險些將肺都咳出來時,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
“好了,淺妹妹別鬧了。”陸希辰示意立在他身後的隨侍去關門,而後便正色道,“關於假如妃的事情,淺妹妹可有主意了?”
“……”江兮淺略微思忖,“聽說假如妃昨日辰時從西蜀皇宮出發的,不知何時到達的陸家莊?”
陸希辰身為西蜀丞相,自然沒有呆在家裡,所以屋內幾人的臉齊齊看向陸希瑞;他聳了聳肩,“申時已過。”
“四個時辰的話,以貴妃出行的鑾駕而言並不算多,更何況昨日那場大雨,他們應該還耽誤了些許時間。”江兮淺沉著臉,眉宇微微蹙起,“大師兄,三哥哥,昨日假如妃歸來時,你們可有趁機接近鑾駕附近,查探一番?”
陸希瑞抿著薄唇,點點頭,“正是,當時是凝兒和我阿孃親自攙扶那個人下車駕的,你也知道凝兒那丫頭,別的不行,就是一雙鼻子比狗還靈,時候我曾悄悄問過,在那假如妃的身上的確有細微的血腥味可是卻並不濃郁,車駕上的味道也很輕微。”
“你的意思是她可能並沒有將陸家小姑姑帶回來?”聞言江兮淺眉頭緊鎖,“既然凝兒說那個人身上血腥味很輕微那說明她最近一次用血必然不是在歸寧省親之前,所以今明兩日她必定要找機會用血,也不排除她隨身帶了血液。”
陸希瑞搖搖頭,“不對,那血如果離開人體超過十二個時辰就沒效果了。”
“所以,今日定要好生盯著她。”江兮淺薄唇微微抿著,半眯著的雙眸中劃過一道狠戾之色,“那個人只怕打著的就是今日人多嘴雜,她可以趁亂做些什麼的主意。”
說著她腦中靈光一閃,想到自己昨日和楚靖寒討論過的,“你們也要注意,那個人的肚子,如果皇嗣在陸家莊出事,你們只怕脫不了關係,尤其是三哥哥。”
“可是如果她手上有雌果,想要陷害陸家莊豈不是很容易?”陸希瑞頓時也回過神來,他們之前都想著怎樣尋找陸宛如卻忽略瞭如今那假如妃的肚子可是個定時炸彈。
“那也未必。”江兮淺眼中頓時閃過一道精光,“已經有孕的女子是拿不到雌果的,所以你們要趁機去查探假如妃帶回來的東西,不僅如此,還要觀察她平日裡接觸的人;再者,如今那假如妃的宮殿中無主,大部分的宮女都被帶走,三皇子可以趁機徹底查探下。”
蘇雲禛眉頭緊鎖,“這不可能的,皇宮所有的宮殿都是由工部統一建造的,要想修建地下室又想避開旁人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陸希辰看著蘇雲禛的眼中滿是認真,“世事無絕對,我同意淺妹妹的意思。”
“可那假如妃的宮殿可是再最接近山巔處,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摸上去……”他自認是沒那個本事,蘇雲禛很是喪氣,直到現在他才真的明白為何那些文人總是慨嘆,百無一用是書生了。
江兮淺和陸希辰對視一眼,“要不你想辦法把我們給弄進去?”
“希辰,你瘋了。”蘇雲禛雙目大瞪,身子緊繃,“外男是不許進入後宮的。”
“反正神不知鬼不覺,誰知道?”江兮淺瞧著蘇雲禛的模樣,心中很是不悅。
“……可,可是……”蘇雲禛還想再說什麼,江兮淺卻有些惱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而後雙手撐起整個人身子前傾,“你愛做不做,反正到時候受苦的也是你娘。”
“小師妹。”“淺妹妹!”
“我沒事。”江兮淺深吸口氣,對陸希瑞和陸希辰兩人擺擺手,她只是對蘇雲禛那優柔的模樣很是惱火;要她幫忙的是他,最後推三阻四的也是他,他到底想要鬧哪樣?
如果不想找人了就明說,她事情可還多著呢。
陸希瑞也不贊同地看向蘇雲禛,“我覺得淺妹妹說得對,哪個皇宮中沒有些彎彎繞繞,不為人知的暗道,禛皇子您也太天真了。”
“我……”蘇雲禛張了張口,脖子朝後縮了縮,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江兮淺身上的氣勢實在是不像女子,那種感覺甚至比父皇更甚;想著他頓時腦袋垂了下來,“好,我回去安排安排。”
江兮淺在心中嗤笑一聲,當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她沒好氣的,“不過大師兄,三哥哥,我覺得那假如妃未必會真的將人留在宮中,我們要做好這方面的準備。”
“那我們去宮裡查探做什麼?”蘇雲禛不解。
江兮淺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你娘在假如妃手上到底經歷了什麼?宮裡雖然不一定能找到陸家小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