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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知錯。”江城可深知這位脾性,越是平靜,怒火越盛。
“哼!”江兮淺冷哼一聲。
“原來你就是那個……唔!”粉衫女子剛想開口,她旁邊的中年婦女趕緊捂著她的嘴,訕笑著,“想必這位就是淺姐兒了吧,我是你小嬸,你可能不記得了,當初你出生時,我還抱過你呢。”
“就是就是,淺姐兒可不能這麼說,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那位自稱小叔的男子也打著圓場。
“呵呵,一家人?你們當真以為本小姐是瞎子還是聾子?”江兮淺冷哼,“來人吶,把這群瘋子給本小姐扔出江府,沒有本小姐的命令,誰膽敢再放他們入府,自己去刑房領罰。”
“可是小,小姐……”
侍衛隊長魏安皺著眉頭,“老,老爺那邊……”
“出了事兒本小姐一力承擔,還是你覺得我們江府廟小,供不起你這尊大佛了?”江兮淺聲音陡然狠戾。
“是,奴才立刻去辦。來人吶!”魏安輕喝一聲,立刻從暗處飛快地鑽出來七八個侍衛模樣的人,“把人讓出去。”
“江兮淺,你敢!”中年婦女夾著嗓子,聲音尖利。
“江兮淺你這個賤人,你就是這麼對待長輩的,你……”
“你不得好死!”
“砰——”
“砰砰——”
“……”
江兮淺鑽了鑽耳朵,“這下耳根子清淨了。”
“可是小,小姐,他們……”江城有些擔憂。
“哼,錦園可是大哥的院子,還是說大哥久未歸家,你們連大哥這個人也都給忘了?”江兮淺嗓音陡然拔高,“今兒誰負責值守相府大門的,錦園的,全都自己去領罰。”
江城趕緊俯首躬身,“是。”
“竟然打起本小姐院子的主意來了,哼。”江兮淺身上煞氣翻湧,若隱若現,“本小姐倒是想知道,誰給他們的這個膽子。”
“……”江城嚅了嚅唇卻並未發出聲音。
“告訴他們,咱們這裡可沒有什麼丞相,要去相府尋親,內城西街請早。”江兮淺冷哼,聽著他們左一句相爺,右一句相府,這可不是她不給他們面子。
現如今的相府,可沒什麼丞相大人了。
江城擦了擦額頭的細汗,“是,是。”
“趁本小姐心情好,趕緊滾。”江兮淺惱怒地擺擺手。
陸希凝被解開啞穴之後,恨恨地等著她,“姐姐,你這脾氣也太好了吧,人家左一個賤人,右一句草包,你就能忍得?”
“忍?”江兮淺輕笑一聲,“等著看吧。”
素蘭和素衣兩人默默地跟在身後,進入汐院。
外面鬧得歡騰,明堂內三人竟然不受影響地還在研究著藥方。
看到江兮淺進屋時,這才抬起頭,“小師妹回來了啊。”
“嗯,研究得如何了?”江兮淺坐下來,看著那張寫滿了藥性合、斥推論的宣紙,蹙著眉頭。
“應該差不多了。”陸希瑞抿著唇,“藥性還有些不穩定,明兒大師兄找人試試。”
“也好。你們繼續研究吧,我先回房了。”江兮淺打了個呵欠。
“行了,自個兒身子自己照顧啊。”容凌沒好氣地斜睨了她一眼。
“知道了,知道了。”江兮淺撅著嘴,心裡暗自嘀咕著,羅裡吧嗦。
憶宵眼中淡笑一閃而逝,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姐姐,你到底如何打算的?”陸希凝隨江兮淺回到睡房。
江兮淺輕笑一聲,“說你傻,你還不知道。姐姐最擅長的是什麼?”
“什麼?”陸希凝鼓著腮幫,老大的不樂意了。那可是她陸希凝的姐姐,憑什麼給人這麼謾罵。
“呵呵,姐姐的身份是什麼?”江兮淺沒好氣地,這丫頭平日裡看起來挺聰明,怎麼關鍵時候就是不開竅呢。
陸希凝腦子飛快地轉動著,而後突然眼前一亮,“姐姐的意思是?”
“想到了?”江兮淺好笑地抿了口茶。
“姐姐你什麼時候下的手啊,人家都沒有看到。”陸希凝有些不服氣。
“要是你都看到了,那不是被人發現了。”江兮淺唇角微微勾著,她射入體內的銀針,足夠讓他們痛苦十天半月了,更何況,被趕出府後,那個人應該也動手了吧。
楚靖寒雙眼微微眯著,“竟然敢謾罵兮兒,哼,看來江家人還真是不安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