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威脅,他厲聲呵斥。
“難道我說錯了?”,江兮淺眉梢微挑,眼角刮到門邊晃過的暗影,唇角微微揚起,“既然明柳說道此事,本小姐青口白牙,也不指望相爺大人能為我做主,江管家既然來了,就讓他說說吧,實在不行,我厚著臉皮去三皇子府一趟,總會讓事情真相大白的。既然給寧青候做妾委屈了,相爺派人去接回來就是,這相府嫡出大小姐的位置,本小姐自願讓賢如何?”
“砰——”
“淺淺!”
江嘉鼎一巴掌拍在桌上,紅漆實木的桌子狠狠地顫了幾顫,險些散架,季巧萱微愣,也輕喝出聲,這人的出身、父母乃天賜,如何說讓賢就讓賢。
“你,你這個逆女就不能安生半日,竟敢說出這等大逆不道之話”,江嘉鼎胸悶氣短,呼吸急促。
“逆女?呵呵,也是,想來江相女兒頗多,本小姐不過早就被放棄的棄子而已,是合該擔這逆女之名”,江兮淺挑眉冷笑,聽得多了她早就已經麻木。
逆?如何不逆?
她要如同前世那般逆來順受,只怕早已被啃得骨頭都不剩了,話音落,她的眼角卻是意味深長地睨了季巧巧一眼。
就只是眨眼的片刻。
“你,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江嘉鼎面色一沉,放在桌下的手卻不自覺地握成拳頭,眼睛緊張地盯著她,好似要從她臉上看出花兒來般。
季巧巧也抿著下唇,不敢抬頭,她知道了?她怎麼會知道……
“什麼話?我以為這隻要是人都能明白”,江兮淺抿著唇,帶著淡淡微笑,明明已至初夏,可廳內眾人卻只覺陰風陣陣,尤其是她口中的那個“人”字,讓人覺得莫名的好似重錘透過皮肉直接落在那人最致命處。
“你,你這個逆女,咳咳,咳咳咳咳”,江嘉鼎捂著胸口,一口氣沒提上面,面色通紅。
江兮淺挑眉,對他的指責她遭遇已經免疫,“明柳可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