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部分(2 / 4)

看我們娘倆不順眼,淺淺,我們走!”

“萱兒!”,江嘉鼎有些懊惱。

“夫人,我……不,奴婢,奴婢不是這個意思”,明柳只覺得面色一白。

江兮淺冷笑一聲,“那你是何意?江相怎麼不問問那明珠明明被禁足和園,為何會與寧青候勾搭上?這也就罷了,當年那套雲絲雪緞的衫裙,連帶著錦帕、鞋襪可都是被相爺您賜給了您的好侄女,怎麼?您可是忘了,那明珠拿著雲絲雪緞與寧青候私相授受,你怎地不說?”

“……”,江嘉鼎被激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恨恨地瞪著明柳,“可當真有此一事?”

“這,這,相爺明察,珠兒向來是個有分寸的,又怎會做出私相授受這樣的事來”,明柳咬牙不肯承認。

“哦?那雲絲雪緞的錦帕是自己飛到寧青候手上的?”,江兮淺冷聲,“本小姐不點破是給你個面子,當年本小姐所有貼身衣物,我娘都會用滬南特有的迴旋針法繡有淺淺二字,這針法除了我娘,唯有你這賤婢有這本事,你說除了你還有誰能按照當年被拆了的痕跡再繡回去?”

明柳,“……”

“原以為江相是個明事理的,如今看來也不過爾爾,怪不得身陷匪窩,要人相救”,江兮淺聲音陡然變冷。

“淺淺!”,季巧萱輕喝一聲,而後緊張兮兮地看著江嘉鼎,“相爺,淺淺她尚年幼,口無遮攔,你……”

“姑母說得是,妹妹才十三呢,姑父可千萬別生她的氣”,季巧萱的聲音仍舊柔柔弱弱,帶著那天成媚骨,任是哪個男子被她這般撒嬌著都會酥了骨頭。

江嘉鼎抬頭看著季巧萱,“哼!十三還小?再等兩年就及笄了,你就慣著吧。”

“怎麼?聽得旁人添油加醋,便由不得別人實話實話,這……是什麼道理?”,江兮淺可不是個怕事的,別說江嘉鼎,只要她不想就算是楚擎天也別想給她氣受。

“哼,牙尖嘴利!”,江嘉鼎咬著牙,在蓉城丟了面子,可一路回來誰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起,偏生回了相府竟然還有人拆他的臺,若不是看在她是季巧萱唯一的女兒份兒上,他真是很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牙尖也好,嘴利也罷,總比無恥來得好,江相你說,是不是?”,江兮淺笑得輕柔,轉頭看著明柳,“既然江相這般寵愛明柳,不若抬了姨娘去,索性也讓明珠在寧青候府有個盼頭不是?若江相不滿意,便是娶了做平妻又如何?停妻再娶又如何?擔不得總相府又不會多張嘴吃飯。”

聽到江兮淺的話,明柳雙手緊緊地抓著裙襬,面色急切地看著江嘉鼎,她,她實在沒想到一向跟她不對盤的大小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而她旁邊的季巧萱雖然震驚,卻沒有拒絕,這是不是代表著,代表著……

“相爺——”,明柳帶著吳儂軟語,尾音像是繞了無數個彎,讓人只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哼”,江嘉鼎死死地瞪了江兮淺一眼,“本想說過,這相府永遠只有萱兒一個女主人,你這該是為人女兒該說的話嗎?你,你這樣怎麼對得起萱兒,你……”

江兮淺嘴角喂勾,眼底劃過濃濃的嘲諷之色,“怎麼?總歸不過是個信字,你堂堂當朝相丞,娶個妾室又如何了?不過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庶女,你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逼問自己的嫡出之女怎麼不說了?她只道那明珠有多可憐,你怎麼不問問,若我不是尚懂得自保,我該如何自處?出了那樣的事,難道還要我犧牲了自己去給寧青候做妾不成?”

“放肆!你,你這逆女,我相府堂堂嫡出之女,豈能去給那沒出息的寧青候做妾!”,江嘉鼎氣得面色通紅,上氣不接下氣,胸口起起伏伏的。

“哼!”

兩人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誰。

季巧巧快速起身,拉著江兮淺的手,輕輕拍了拍,“哎,妹妹,不是做姐姐的說你,明珠妹妹所作所為雖有不當,可以著相府小姐的身份,給寧青候為妾的確是委屈了。”

“哼,還是巧巧明理”,江嘉鼎好不容易尋了個臺階。

“是啊,做妾是委屈了,可自古聘者為妻,奔者為妾,她未經三媒,不過六聘,與那寧青候私相授受,難道就有理了?”,江兮淺抬了抬眸子,“表姐這話可當真有理。”

季巧巧咬著牙,早知江兮淺變得牙尖嘴利的,手下不自覺的用力。

“啊,疼!”,江兮淺突然叫出聲,暗施巧勁將季巧巧推開順手用袖中銀針刺上她手腕間的內關穴。

季巧巧只覺得突然刺痛,猛的推開江兮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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