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絲毫不避忌太子妃閨名,那樣親密的叫法,若非真的疼愛到了骨子裡,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太子後宮雖無佳麗三千,可妃妾通房也有數十,太子過多的寵愛,無疑是將人推到風口浪尖處,這楚靖宇當真如他表面那般溫和無害?
眾人見江兮淺垂下眸子,再聞那嘆氣聲,“哼,該不是打著無憂公子的名號招搖撞騙來的吧。”
“砰!”
宋珏星話音剛落,隨即是一聲巨響,木料斷裂的聲音,再仔細看,宋珏星身旁的茶几已經碎成數片,在其中一塊碎片上赫然鑲嵌著一塊碎銀。
“你,你放肆!”,宋珏星雙腿顫抖著,有些說不清楚話了。
“……逍遙御下不嚴還請太子恕罪;今日來訪著實冒昧,草民就此告辭……”
不用看,江兮淺也知道是誰出的手;能用一塊碎銀遠距離震碎以結實號稱的梨花木,也只有銀面了。
楚靖宇狠狠地瞪了宋珏星一眼,“你給我住嘴,逍遙珏星他只是……”
“太子不好了,不好了”,一個翹著蘭花指,身著太監服的男子碎步快跑,聲音尖利。
“怎地這般無禮,大聲嚷嚷成何體統,有何事說”,楚靖宇掃視下方。
太監身子微微顫了顫,立刻單膝跪地俯身,“啟稟太子,太子妃暈倒了。”
“什麼?怎麼回事?”,楚靖宇立刻單手一撐椅子的扶手快速起身,望向江兮淺,嘴唇嚅了嚅。
還未等他開口,江兮淺便徑自道,“在下岐黃雖比不得師兄,但也略懂一二,若太子不嫌棄……”
“逍遙能去實乃雲兒之幸,本宮之幸”,不等她說完,楚靖宇趕緊開口,“逍遙,請。”
宋珏星等人也隨之起身,緊跟在兩人之後。
哼,他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如傳說中本事。
“腦袋裡裝的都是漿糊”,若畫小聲卻非常清晰。
“漿糊?別侮辱了漿糊;漿糊好歹能填飽肚子,他純粹就是豆腐渣”,若棋難得毒舌。
“你們小聲些”,若書聲音帶著厲色,可卻分明沒有半分指責。
“……”
宋珏星雙目怒視,只是琴棋書畫四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