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帶了必要的日常用品和足夠的銀兩,甚至連衣衫被褥都是翠文她們準備的。
……
她準備轉身進屋了。
雖然那些是想不通的,可她卻打心眼裡認為是有人在惡作劇整蠱;她將記憶中所有接觸過的人都翻過一遍,到底也沒能發現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玄青庵雖然算不上香火鼎盛,可既然能讓江嘉鼎瞧入眼,也定是差不到哪兒去的。能讓玄青庵一夕之間變得宛若死城般,這可不是一星半點的本事能做到的。
江兮淺,腦中又浮現出這個名字。
可幾乎就在出現的瞬間,她邊下意識地否定了。雖然江文武走之前的那句話,還有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讓她對江兮淺改觀了幾分,可草包就是草包,若不是她運氣太背,江兮淺氣運太好,每次都遇上貴人替她解圍,自己又怎會流落到這般境地。
說到底,那江兮淺也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的刁蠻小姐罷了。
可除了她,還有誰呢?
到底季巧巧還算有些腦子,若是換了旁人,經過昨夜那般血腥而後恐怖的場景之後,只怕早就已經嚇得哭爹喊娘了,可她卻尚能冷靜理智地盡興分析著,只可惜卻終究都是徒勞。
風大了。
她轉身推著輪椅準備進屋,不管是誰在整蠱,想到這裡她眼神暗了暗,等她恢復了,她定要將那幕後之人碎屍萬段。
心中這樣想著,那風好似能感應到她心中的想法,驟然湍急,狂風呼嘯而過,發出陣陣嗚鳴聲。
玄青庵本就地勢偏僻,臨近的數十山頭上,別說庵堂廟宇,更是連村民都極少的;倒是不知這玄青庵第一屆主持為何會將庵堂修在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
現在狂風呼嘯的嗚鳴聲,颳起山中樹葉的嘩啦聲,穿過山野林間的呼嘯聲。
季巧巧望著不遠山腳處,狠狠地打了個寒顫。
她閉上眼,手撫上胸口,在心中輕輕安撫著自己,什麼牛鬼蛇神都是假的,若真的有,那些十惡不赦,罪大惡極之人多了去了,怎麼也找不上她一個小女子。這樣想著,好似舒服了很多,連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平靜下來;卻只是在那瞬間,耳邊陡然傳來窸窸窣窣,好似還帶著人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