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墓……墓……墓碑!”
眾人的心緊緊的懸起,聽到若芸的話,順著她的視線望去,江兮淺只覺得瞳孔一縮。
“瑤溪,回來”,姚銘書的聲音帶著幾絲沉重。
“……”,此刻摘花摘得正歡的姚瑤溪哪裡會聽,再加上又有若薇的保駕護航,她更是沒有後顧之憂。
“呼,嗚嗚——”
山間的風起之後,一時半刻無法停息。山風自林中穿過,帶起樹葉嘩嘩作響,更發出一種類似小孩啼哭的嗚鳴聲,姚瑤溪太過歡快沒注意,可跟在身後的眾人卻聽得非常的明顯。
“小,小,小姐,你們就不害怕嗎?”,若芸渾身直哆嗦著,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她顫抖著雙腿,“難,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兒很詭異嗎?”
古老破舊的墓碑,綿延成片的白色木香花,山風呼嘯,樹葉翻飛嗚鳴。
呃——
眾人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瑤溪”,姚銘書此刻是真的有些惱了,“你若再不回來,以後別讓我再帶你出來。”
“大哥”,姚瑤溪仍舊有些不情不願的,回來的時候,路過墓碑,她的腳下突然被什麼絆住踉蹌了一下,跌倒在地,剛才沒注意可現在目光卻是正對著那處,她雙目緊閉,而後發出振聾發聵地吼聲,“啊!”
眾人心立刻懸起,又飛快地放下。
若薇將姚瑤溪扶回來,連她辛辛苦苦摘回的木香花都不要了,“淺,淺淺姐,嗚,好可怕好可怕。”
江兮淺無奈,只能將她抱在懷中,輕拍安慰著,“沒事了,沒事了,我們這就離開。”
這簡直是說出了眾人的心聲。
來時他們都沒有注意,可現在卻是發覺了。
這個時代,眾人都有這本能的迷信,對死者的恐懼,對那些無法解釋得現象,他們總會歸咎於上天,歸咎於報應。
回到山下,數輛馬車、馬匹都仍呆在原地。
到底這裡來的人少,他們下山竟然連只螞蟻都沒遇到。
“瑤溪上車吧”,姚銘書對著草夏示意;姚瑤溪卻哆嗦著窩在江兮淺的懷中,“不,我不要一個人坐馬車。”
江兮淺也知道她是嚇著了,“姚大哥,讓瑤溪跟我一起吧,等進城了再說不遲。”
“也好!”
來時,略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