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張彩晨有個當校長的爹當然什麼事都不會有,但她可不一樣,她可是除了資歷老點,什麼背景都沒有。
想到這,李娟馬上又是一拍桌子,“林簫,你是什麼意思,指責我嗎!”李娟想著,等林簫否認後,她就為自己辯解幾句,把自己從這件事情上摘出來。
可誰想到林簫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她竟然點點頭,“是的,老師,從我進班級第一天起你就看我不順眼,每次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批評我都是有多難聽說多難聽……”
“林簫!你是要造反嗎!”還沒等林簫說完,李娟就憤怒的吼到,她當老師這麼多年,還沒有一個學生這樣忤逆過她。
林簫停下話頭,靜靜地注視著李娟,用清冷的聲音問到:“李老師,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嗎?”
“滾!你給我滾。”李娟怒極,抓起桌上的本子就向林簫丟去。
林簫身體條件反射的就想一躲,但她生生止住了,本子‘啪’一下子砸到了林簫身上,林簫痛苦地哼一聲,李娟又抓住桌上的本子想繼續往林簫身上丟,卻被辦公室內見狀不妙的其他老師給攔住了。
林簫揉了揉被砸到的地方,彎腰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本子,彈了彈上面的灰,把它端正地放到了李娟辦公桌上,才一字一句的說到:“原來李老師真的是和張彩晨一夥的,我根本不應該來找你主持公道。”
說完這話,林簫轉離去。
辦公室的門被林簫輕輕帶上,卻沒有關嚴,露出一條細小的縫,然而忙著生氣的李娟和忙著安撫生氣李娟的眾老師卻沒有發現。
第9章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天了!”李娟胸口劇烈起伏,抖著手指,呼哧帶喘的說到。
“別生氣了!”
“跟一個小孩子計較什麼!”
“是啊,小孩子不懂事。”眾老師你一句我一句的勸到。
李娟還是氣不過,咬牙切齒地說到:“真沒見過這麼不像話的學生。”
眾老師都跟著嘆氣,其中一個老師卻皺起了眉頭問到,“李老師,張老師真在她們班說過那些什麼黃色小說的話啊?”
大家聞言才想起了這事,忙停下了嘴中的話,一起扭頭看向了李娟,她們剛才聽到林簫那麼說的時候可真的嚇了一跳,根本不相信張彩晨能做出這種事,那種話怎麼可以隨便在學生面前說!
李娟滿肚子的火氣聽到如此一問頓時一滯,她看到眾同事看她的疑問視線,突然長長地噓了一口氣,揮揮手,無力地坐回了椅子中。
看到她這預設的表現,剩下的老師都皺眉了,“不是吧,張老師真說了?”她還是有點不相信有人能辦出這種事。
李娟點點頭,又嘆了一口氣,“聽我們班同學說這話的確是從七班傳出來的。”
這下剩下的老師全皺眉了,“這張老師,怎麼,怎麼能……”簡直不知該如何形容!
李娟揉揉發疼的太陽穴,“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回事,我當時在辦公室說的時候,真沒想到她能拿到學生面前瞎咧咧!”
站在辦公室門口一直側耳傾聽的林簫微微一笑,一下子按停了手裡的錄音筆,她要的已經得到了,李娟的表現簡直比她預想中的還要好。
大步走出辦公走廊,林簫微笑著向教室走去,下一步就應該是去找教導主任了,不過不著急,等事態嚴重一些再去找才更有效果。
隨著時間一天天走過,林簫明顯感覺她的周圍出現了一個真空地帶,所有人簡直恨不得繞她三米走,在最初難受了兩天後,林簫就漸漸不在意了,她本來也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情況。
都說患難見真情,可見她的交友眼光實在是差了點,竟沒有一個能在她患難的時候陪著她。
隨著時間的加深,校園裡的流言越演越烈,流言中心的林簫卻過的瀟灑自在。
最近一段時間,她每到放假的時候都會去她們縣的敬老院呆上半天時間,也不做什麼事,就只是陪著老人們說說話、聊聊天,老人們裡有愛跳秧歌的,她還拿著大扇子跟人家興致勃勃地學了兩步。
她是專業學民族舞的,拿起扇子扭起起秧歌來那叫一個漂亮,把幾個愛跳的老人們喜歡的跟什麼似的,每個星期都盼著她來。
其實林簫剛開始來這的目的實在不是很單純,她就想嘗試著做些好事,看看能不能換得一些涼流來,剛開始兩週的效果並不是很好,一絲絲的,跟她救小孩那次得來的對比一下實在是少的可憐。
但林簫很高興,雖然那一絲絲的確很少,甚至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