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滑到了地上,呃,林蕭忙彎腰撿起,她忘了漢服得分上下兩件了。
這衣服手感不錯,林蕭剛抓著那條掉地下的裙子揉了揉,心裡默默點頭,然後又抻著衣服和裙子左右翻轉看了看,繼續在心裡默默點頭,這樣式也跟她在穿越樓試的樣品一樣,沒有色差沒有暇疵,甚至連線頭都沒有,不錯不錯。
又如法炮製的檢查了一遍周向晨的青色襴衫,林蕭大感滿意的拿著衣服和衣服下面壓著的包裝袋去敲周向晨的門。
周向晨此時正在洗澡,聽到敲門聲和林蕭的聲音還以為有什麼急事,忙關了水龍頭,從衣櫃裡拿出浴衣往身上一披,草草的繫了一下浴帶就出來開門。
“向……呃……”待看清周向晨的樣子林蕭瞬間有點傻眼,這個形象的周向晨她還從來沒見過,只見眼前的周向晨鬆鬆垮垮的穿著浴衣,頂著一腦袋洗髮水不說,頭髮還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嘴裡叼了根牙刷嘴邊全是白沫。
“蕭,怎麼了?有什麼事?”周向晨拔掉嘴裡叼著的牙刷急急問到。
“沒事沒事!”林蕭連忙擺手,然後把衣服塞進周向晨懷裡,“就是給你送衣服來了,一會你穿著新衣服去我那屋吧。”
“啊!”周向晨抱著衣服有點發傻,低頭看了看衣服才反應過來,點頭,“好!”
林蕭忍不住發笑,伸手扯了扯周向晨的臉頰,用食指沾了點白沫點在周向晨的鼻尖上,“好啦,快去洗吧,我在我那屋等你。”
“嗯!”周向晨用力點了下頭,抱著衣服興沖沖的跑進了屋,連門都忘了關。
林蕭無奈的笑著搖搖頭,替他把門帶上,轉身回了自己的屋。
周向晨一個大男生洗漱很快,等他洗刷完自己,吹乾那頭短毛,再換完衣服在鏡子前臭美兩圈後,時見才九點三十五,離約定時間還有十五分鐘。
這時候的十五分鐘就比較難熬了,周向晨無聊的坐在桌前,隨手拿起桌上放的菜牌翻看著打發時間。
大概是因為住蘇氏酒店的都是去蘇街玩的,在蘇街玩一圈下來就沒有餓肚子的,因此蘇氏酒店的菜牌與其說是菜牌不如叫酒牌,它裡面五分之四的內容都是阿蘇家自釀的美酒與佐酒小食。
周向晨從頭翻到尾,大部分酒都是果酒,隨著果子顏色的變化酒的顏色也跟著不停的變,彩色的酒都是用半透明的磨砂玻璃瓶分裝,在高畫質攝像機的拍攝下充滿了夢幻的色彩,特別漂亮。
周向晨的手指在各色的酒上移來移去,頗有點愛不釋手,上次他倆在酒吧對著那麼漂亮的酒愣是沒敢下口,這次在酒店應該沒什麼事了吧?
決定了!
周向晨把菜牌一合,給前臺打電話點了一瓶青梅酒,讓其九點五十給送到林蕭的房間。
掛了電話再看時間,九點四十五,還有五分鐘,實在等不下去了,周向晨從凳子上蹦起來,對著鏡子抹兩下頭髮,便去敲對面林蕭的房門。
此時的林蕭正圍著浴巾對著鏡子吹頭髮呢,本來她說九點五十是給自己留出了充足的洗漱時間的,可誰讓她剛才研究那兩套漢服花了太多功夫呢,此時時間便不夠用起來。
聽到敲門,林蕭連忙關了吹風機,急吼吼的把浴巾一扯丟到浴架上,然後衝出衛生間,抓起那件搭在椅背上的漢服,上衣一披,兩個結草草系一個,下裙一圍,拿手指頭把半乾不溼的頭髮順兩下,路過鏡子掃一眼,發現沒什麼問題就去給周向晨開門了。
美人就算披散著半溼的頭髮也照樣是美人,周向晨看到臉蛋紅撲撲好似還泛著水汽樣子的林蕭瞬間笑眯了眼,剛伸手想上前抱住林蕭在臉蛋上啃一口,就發現自己長長的袖子,周向晨馬上退後一步,裝模作樣的給林蕭做了一個剛學的男子揖禮,嘴裡還跟唱戲似的咿咿呀呀的拉長音唱到:“娘子~小生有禮~~”
林蕭被逗的捂嘴呵呵直笑,也給周向晨回了個新學的女子揖禮,耍花槍似的回到:“這位小哥好生奇怪,為何要稱呼我為娘子?”
“娘子有所不知。”周向晨直起身來,縷著並不存在的鬍子高深莫測的說到:“昨日我夜觀星象,星象,我未來的娘子必會於今日入住在此酒店中,而且長的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小生看遍這酒店中所有女子,發現只有娘子符合這八字箴言,娘子莫要猶豫了,這是上天註定的安排,快隨小生入洞房去吧!”
“好你個登徒子!看招!”林蕭滿眼笑意的罵道,伸腳踢出。
周向晨馬上側身躲過,一個健步攛道林蕭身邊,攬過林蕭在她的臉上啃了一口,然後滿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