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就順著太陽穴流進秀髮中,劉渺卻像瘋了,根本聽不到談允的抗議,他撕碎了談允的衣服,全部扔在了地上,膝蓋強行分開了談允的雙腿,不顧她的哭泣,唇舌在她的身上游走著。
往常劉渺和談允在一起,劉渺從來不會如此釋放自己的**,談允對這樣的劉渺也是陌生的,可是**上頭,談允也喪失了拒絕的能力。
過程及其粗暴,可是談允還是含著淚配合,釋放的最後,劉渺趴在了談允的肩頭,輕聲的用最溫柔的語氣呢喃道,“雲兒,你不要走……”
談允如遭晴天霹靂,淚水止不住的留下,染溼了身下的被子,劉渺已經睡去了,談允身心俱疲卻異常清醒,她盯著天花板一眼不眨,直到眼睛痠痛到瞬間失明,談允閉上眼睛,像是對自己說,“不要繼續下去了,真傻。”
劉渺那天被單獨扔在了雲休睡過的床上,談允獨自拖著孱弱的軀體回到了主屋,她吩咐心腹丫頭為自己沐浴更衣,然後把自己埋在舒適的床中沉沉的睡了一覺。
……
雲休回到宅子,楚離歌從頭到尾都是一副等著誇獎的孩子的得意表情,就在雲休決定誇獎楚離歌的時候,墨年和墨玉抱著雪媚娘闖了進來。
“小姐!你回來了?出大事了!”墨年不顧楚離歌在場,衝著雲休喊道,雲休蹙眉,“慌張什麼,怎麼了?”
墨玉指著墨年懷中的雪媚娘,表情扭曲,“它拉出來了!”
“……”雲休無語的嚥了咽口水,楚離歌挑眉不解,雲休起身看看雪媚娘,一副萎靡的樣子,耳朵也是無力的耷拉著,湊近還能聽見虛弱的呼呼聲。
“你們對它做什麼了,怎麼這副樣子。”雲休心疼的接過雪媚娘,“墨玉,我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你,你做了些什麼!”
墨玉舉起手無辜的苦笑,“沒辦法啊,誰讓它吃錯東西!”
墨年也贊同的點頭,“小姐,現在重點不是這個,是雪媚娘拉出來的東西,看起來好像有問題!”
“什麼東西?”雲休疑惑的看著兩人,難道還能是什麼奇怪的東西?
楚離歌在一邊聽著也是一頭霧水,大致聽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你們是說,這小傢伙拉出來的東西有問題?”
“對啊!”墨玉和墨年齊齊點頭,“你們跟我們去看看吧!”
雲休和楚離歌當下就跟著墨年墨玉往外走,墨玉聲情並茂的敘述道,“主子,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試驗好了對雪媚娘無害的瀉藥,沒想到這小傢伙倒是挺能抗的,居然下午才開始腹瀉。”
“然後我就照著主子的吩咐,檢查它的排洩物,當然還有那個罪魁禍首,就是那個堅硬的東西。”墨玉舉起手比劃道,“大概就是一塊銅錢那麼大吧,一個圓圓方方的東西。”
“圓圓方方?”雲休也很難想象,雪媚娘是怎麼把這個東西吞下去的。
墨年這時插話道,“我們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清洗過後,發現表面是銀白色的,可是又有破損,這個東西有沒有毒我們也沒辦法判斷,只好來告訴小姐了。”
雲休看看懷裡的小東西,憐愛的摸摸它的小腦袋,“下次不要再亂吃東西了,聽到沒有!”
雪媚娘咕嚕咕嚕了幾聲,雲休姑且是當做它聽進去了。
來到墨玉和墨年為雪媚娘清理的房間,雲休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塊圓圓方方的東西,乍一看還有點眼熟。
楚離歌也跨了進來,看著桌上的東西,也覺得很熟悉。
“這倒是很像珠子一類的東西。”雲休初次看過,便覺得這應該是珠子。
墨年點頭,也比較贊同,“我們也覺得是,可是這顆珠子很奇怪,它是有破損的,我們也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
此時天還亮著,外面的光線透過窗戶射進來,雲休突然說道,“你們找黑布把窗戶和門都擋起來。”
“擋起來?”墨年一時沒有跟上雲休的思路,墨玉已經翻箱倒櫃的找起來了,等到墨年和墨玉合力把門窗全部遮上時,屋子裡變成了一片漆黑。
楚離歌已經心有靈犀的明白了雲休的意思,靜靜的等著,只有墨年還沒反應過來,她眨著眼睛,小聲的問道,“小姐,我們不點蠟燭麼?”
“噓!”墨玉推了推墨年,“你注意看。”
墨年不解,這黑燈瞎火的,能看到什麼呀,可是小姐和聖子都沒有說話,自己也只好跟著等著。
一點一點的月白色的亮光從一處漸漸滲出來,墨玉驚呼,“是什麼在發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