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國皇室也有勾結。”雲休故意把聲音放大,好像是專門說給楚離歌聽似的。“他們的通訊方式是什麼?”
墨零搖搖頭,“這個……”
“他們是一群死士,派出來的人如果完成不了任務是要自裁的。”楚離歌走近雲休,解答她的疑惑。
雲休照樣當做沒聽見,“既然如此,墨零,剩下的人處理掉。”
“是。”墨零點頭離開。
墨年也退了出去,一時間屋子裡只剩下兩個人。
楚離歌站在一邊,靠著書桌。“你是在生氣?”
“……”雲休看了楚離歌一眼,沒有回答。
“那個女孩是從楚國來的。我派人把她接過來的,一路上被追捕,受了不少傷。”
雲休幾不可聞的嘆氣,冷言說道,“是我過激了,你不需要向我解釋,你們不用搬走。”
“你還是在生氣?”楚離歌一時無法分辨,雲休那張冷淡的臉,似乎總是不會表達出她的內心。
“還有別的事嗎?”雲休幾乎是惡語相向,想要趕走楚離歌。
楚離歌想要緩和氣氛卻不知如何下手,“阿休,我想要走近你,你為什麼總是避而遠之呢。”
“還、有、別、的、事、嗎?”雲休皺眉,對於這個問題討厭至極。
楚離歌沒有再問,“沒有了。”就這樣轉身離開。
墨年進來關門,發現桌上的墨汁倒在了雲休的裙襬上,暈開了一灘黑色的痕跡。
雲休厭惡的脫下衣服,“拿去扔了。”
“哦,好的。”墨年把衣服疊好收進懷裡,“小姐,我聽外頭的人說,今日東山發生了一件怪事。”
雲休依舊心不在焉,“什麼?”
“好像說是半年前死去的人突然出現在他自己的家裡,附近鄰居的雞鴨鵝都被割喉死了。”墨年扁扁嘴,想想那詭異的場景,一群雞鴨鵝都被放光了血倒在地上。
“可能是哪裡來的野獸吧。”
“東山的衙役已經去檢視了,會不會真的有鬼啊?”墨年想,如果是野獸,為什麼把雞鴨鵝都殺了,偏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