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注意到,他邊上還站著一個人。
那女子面目說不出的清冷,那雙眼仁中的淡漠空洞讓人無法忽視,她若是下一秒從袖子中拿出佩劍狠狠的扎進我的胸腔,我也不會覺得奇怪。有些人就是這樣,第一眼看過去,就平白的讓人喜歡不起來,這女子就是那種人無疑。
清顏倒是搶在我前面開了腔,“這可是楚儀帝姬,你是何身份,膽敢如此和她說話!”
我略一頷首,朝著清顏乾乾一笑。清顏許是忘了我現下與他們青崎是敵人了。
拓跋驍即便此刻也未開口,甚至再沒看我第二眼。
“繚蕪見過帝姬。”繚蕪略一屈身,算是給我行了一禮,“只是繚蕪不明,為何敵國帝姬會這麼自由的出入青崎皇宮?”
本來我沒打算與這女子搭話,本著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現下,既然她已沉不住氣,勢必是想與我針鋒相對。
“國家之事,又豈容你小小女子插得上嘴!不知這位姑娘為何不在說話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這皇宮該不該來,到底是你說了算的嗎?”
此話一出,成功的敲碎了拓跋驍嘴上的鎖,“自然是朕說了算。你不用在這裡責難繚蕪。”
言下之意是,繚蕪自然有那個地位,在此詰問我。
“皇兄!”清顏見拓跋驍一臉漠然,小心的觀察了我的神色。我已是在盡力掩飾心下的淒涼,但她一定從我斂下的眼皮中察得了這一點。
繚蕪嘴角勾起一抹冷凝的笑意,“恕繚蕪不能再陪皇上一同用膳,繚蕪先告退。”她話語輕輕,但卻一字一字如磐石一般砸落在我心頭。
披風下,我的手捏的緊緊的,忍著不讓眼眶中打轉的眼淚在這女子面前掉下來。我本不會這麼容易傷感,卻不知為何這兩日為了這拓跋驍頻頻破功。
清顏見他二人一唱一和,像是絲毫沒將我放在眼裡,遂拉了我的手,“長歌,我們走。這雪快來了,你衣衫薄的很,隨我去換身暖和的衣袍吧。”
我不知我為何穿的如此落魄,以致在這繚蕪面前丟了自己的份。歸根結底,該說是拓跋驍助紂為虐,她才有機會爬到我頭上。如此看來,拓跋驍竟是成了我的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