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靠近,幾乎面頰貼面頰的看著他,“你沒聽人說過色字頭上一把刀嗎?”。
她緩緩的吐氣,在蕭鳳鳴憤恨的眸光中一鞭子抽在馬背上。
“不介意你的馬兒借給我吧?”她咯咯笑出聲,馬兒疾奔而走的同時,她大步走向一臉憂色的水慕兒。
“搞定!就是他再有能耐,估摸著一兩天是趕不上我們了”
馬車緩慢的駛遠,滾滾塵土的大道之上空留蕭鳳羽一個人窩在地上吹鬍子瞪眼。偏偏他又動彈不得,渾身沒有半分力氣。這一次他真真是體會到了,為何人們會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馬車在城門口一里外的地方停了下來,聽說因了戰事吃緊,城門的守衛愈發森嚴,但凡遇著了可疑人物,一律不允許進城。
水慕兒思索了老半天,思來想去還是用最惡俗的方式喬裝打扮好了。
只是待妝成,憐兒卻是萬分不服氣的瞪著她。
憑什麼她扮的是四肢健全的老人,而她卻要演身有惡疾的女兒呢?
被她看得不自在,水慕兒將最後的一摞鬍子貼到唇邊,早看穿她所想的道:“你當然不行,瞧你那一身細皮嫩肉的怎麼扮怎麼不像!”
憐兒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冷冷道:“你既然要讓我扮瘸子,那你待會怎麼把我弄進城?”
“這個簡單,我早準備好了”水慕兒一陣風的出了車門,不一會兒便只見她拖了一個巨大的物體過來。憐兒透過車簾往外看了一眼,觸目之下緊緊的捂著胸口。
用水慕兒的話說就是三個字,內傷了。
“可以了,待會你躺上去,我們要趕在天黑之前進城,事不宜遲,趕緊走吧!”水慕兒鑽了個頭進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臨近了陌城的緣故,那股急切勁兒,連她都比不過。
“好好好!我的夫人,我從了你便是!”慢吞吞的下了馬車,二人沿著空曠的馬路往城門放心走去。待遠遠的能看見城門時,憐兒這才挑進了她手上的板車上。被也不知從哪裡弄來的破爛不堪的席子蓋住身子,聞著那上面怪異的味道,憐兒閉上眼真的有股想死的衝動。
她堂堂慕容世家的毒後,毒後啊……早知道她是萬萬不該跟她出來的。
靜默了不過盞茶工夫,便聽到頭頂上方傳來一道厲聲的“站住”二字,她慌忙屏息。
那官兵瞪圓了眼盯著水慕兒上上下下的打量,手握長槍指著她:“幹什麼的?”
那冰冷的長槍直抵喉嚨而來,水慕兒下意識的後退半步,這般模樣看在那官兵的眼裡卻是另一番模樣。那官兵只覺她膽小如鼠,輕蔑之意極快的流進眼底好巧不巧正被水慕兒逮住。
他這般傲慢的姿態,正好給了她過關的良機。
“大爺……咳咳”她重重咳嗽兩聲,孱弱兮兮的道,“您瞧著天氣這般炎熱,老頭子我這還急著帶孫女去看病,您就放我們進去吧”她一說話,唇邊的鬍子便跟著跳動,樣子好不滑稽,但那官兵到底還是未看出什麼端倪,長槍一揮,她們便順利的進了城。
“夫人,你的辦法也太冒險了,我險些就以為他會一槍插進來”憐兒心有餘悸的撫著胸脯,水慕兒白了她一眼,“以你毒後的身手,你豈會容他將槍指到你喉嚨口上,怕是他沒動手之前,已經慘遭你的毒手了”
她可沒有忘記剛剛在城外誰兩次都栽倒在她的手裡。
想城這她。憐兒理所當然的笑了:“所以動誰也別動小女子我……”
她話還沒說完,突然被人用力的推了下,水慕兒也猶自沒站穩,二人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便見了大堆的兵馬呼嘯而來,達達馬蹄聲在整個大街上格外的響亮。
那一行人少說也有幾千人,而且個個訓練有素,為首的則是一個身穿黑色衣袍的男子,他大約年近四十來歲,一張沒有多餘表情的臉上,一道刀疤尤為顯眼。
“竟然會在這裡見到這個人”身邊憐兒的聲音低低的響起,“聽聞南漠大將赫連城,為人冷漠,殺人如麻,常年征戰在外,鮮少有失敗的時候,這次與東離交鋒之人極有可能便是他”
水慕兒細細的打量起他,果覺他渾身散發的冷凜之氣中更多的卻是一股逼近人的戾氣,讓人望而生畏。
似察覺到二人的視線,那馬上男子緩慢的轉動眸子,看到他們二人時,眸光輕眯,那凌厲的目光直射入二人的心底。水慕兒驚得低下了頭,“我怎麼覺得,他似一眼便看透了我們的身份似的”
“晚了……”身邊憐兒的聲音若有若無的在耳邊瞟起,“如果你剛剛打量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