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然後緩慢的又開始上移。
“藥?難道她說的是藥?”龍飛塵眼前一亮,慌的就去摸她的胸口,掌心的柔軟讓他心裡的漣漪一陣陣散開,但他強忍著。幾下摸索之後竟真的從她的懷裡摸到一個瓷瓶。
簡單的瓶身,毫無特色的花紋,只是恬靜之中卻透著素雅。
他開啟瓶噻,湊到鼻底下聞了聞,蹙眉給到門外那幾名忙碌煎藥的御醫手裡,他們想繼聞了聞,皆一連驚喜的道。
“皇上,微臣粗略估計,這裡面應該含了好些凝神的成分,但卻不失去一味極好的保胎藥”
見眾人皆這般說,龍飛塵微一遲疑便大步朝床榻走去。
“水!”有人遞了水到他手上,他看也未看,一把扶起水慕兒,將藥丸給她服下又喝了些水,許是因為凝神的藥效發生了作用,水慕兒便就這麼睡了過去。
“恭喜皇上,龍嗣保住了!”他們下意識以為女子肚裡的孩子是龍飛塵的。但一觸到蕭鳳鳴臉上的寒意,他們無故抖了抖,再不敢多言。
可是,一天,兩天……十天,她竟依然這樣睡著,無絲毫醒來的跡象。
龍飛塵的臉色不由更加的難看起來,每一天穿行於徳善殿的御醫也愈發的心驚膽戰。
可是偏生,他們找不出絲毫原因,唯一的解釋便只有那枚藥丸。
可是,她從哪裡得來,如何得到,眾人俱都不知。龍飛塵氣急敗壞的在房間裡踱步,如此下來難道她就從此沒有醒來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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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后娘娘求見”段玉恆低聲在門外通稟,龍飛塵煩悶的揮了揮手,“不見!”
可即便是如此,半時辰過去,段玉恆無奈的小聲稟告道,“皇上,娘娘還在外面……”
龍飛塵無奈,只得出得門去。
卻見水靜兒一身素淡的白色長衣,外罩淺灰色長袍。
龍飛塵徑直走到她面前,眼裡閃過不耐煩道,“你來做什麼?”
水靜兒面色蒼白,好半天才委委屈屈的道,“臣妾本以為皇上中意與妹妹,這才斗膽將妹妹帶了來,可是誰知道妹妹竟已有身孕,若是臣妾知道,臣妾斷不會如此做的!”
她模樣楚楚可憐,龍飛塵卻只是冷漠的看著她,“不用再在我面前演戲了,我不會信”
“難道皇上竟認為我是刻意害的妹妹?”水靜兒面色平靜的抬起頭來,件龍飛塵只看著她不語,但那黑濃的眼神卻明顯全是懷疑。
“既然如此……”她有些悲涼的笑了,“那便由我來為妹妹試藥吧……”
她緩緩的一步步離開,在經過殿下的臺階時,她咬了咬牙,忽然腿上一軟,整個人便從臺階上跌了下去。
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連龍飛塵自己也未曾反應過來之時,已看到水靜兒直直的摔了下去。然後他震驚的看到水靜兒的裙襬上竟緩慢浮現了一朵嫣紅的花兒。
那抹嫣紅緩慢的放大,到最後竟整個裙裾都是血,龍飛塵慌忙的三步並作兩步,一把將她抱起身便朝寢宮走,“御醫,御醫!”
那些個御醫本就沒有走太遠,此刻聽到召喚,慌忙的整好藥箱快速的奔赴德善殿。
“皇上,臣妾錯了,臣妾不該為了一己之私期滿皇上這麼多年,皇上……皇上就不能原諒臣妾嗎?”她渾身是血,卻執拗的抓著龍飛塵的手不放,眸子裡全是一片希夷。
龍飛塵看著她說話的模樣,似拼盡了全身力氣,沉默了片刻道,“你懷有身孕為何不同朕說?”
水靜兒忽的就哭了,滿面淚花,“臣妾以為皇上壓根就不關心臣妾,現在想來臣妾定然是錯了,皇上心裡還是有臣妾的!”她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如此臣妾便無半絲遺憾了”
“靜兒……”也過藥醫。
水靜兒面上滿是滿足,眸子裡波光一片,她用染了血的手指撫上龍飛塵的面頰,將他臉上撫了好一片血紅,她猶自笑了笑,“皇上曾經愛過臣妾嗎?”
龍飛塵不語,任由她的血染上自己的面頰,看向她的眸子愈發黑沉。
“也許,都不重要了……”水靜兒笑了笑,看了一眼床上的水慕兒緩慢的起身,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唇擦過龍飛塵的唇角,面頰,這才停在他的耳側。
“皇上,開始了”她喘著氣道。
龍飛塵擰了擰眉,一旁的御醫卻說,“皇上,若是有人能試藥,或許微臣們有些辦法讓那位姑娘醒來。”
他吩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