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鳳鳴立刻含了笑扶著她上了馬車:“昨兒個一夜,你都對著女兒生怕磕著碰著,我都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娘子偏生看都不看一眼,眼下好了,有了這個,娘子還是屬於我!”
他唇角勾著笑,說著這些話時,立刻從水慕兒手中接過安怡,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將小女娃往搖籃內一方。
安怡顯然還在怡然自得的利用著口水吹泡泡,驟然脫離母親的懷抱,她抗議的“哇哇”兩聲,蕭鳳鳴的臉立刻出現在頭頂上方:“乖女兒,你好歹也得幫幫爹!”
安怡不說話,只轉著烏黑的眼珠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水慕兒,隨即“啊”的一聲哈哈便笑了起來。
水慕兒無奈的看了蕭鳳鳴一眼為女兒掖好了被角這才道:“現下你開心了?”
蕭鳳鳴立刻笑眯了眼。
馬車緩慢的駛出王府。
大街上人來人往,好生一片熱鬧的景象。而今兒的天氣也是極好,和風習習,水慕兒生怕小丫頭凍著,不時的看了搖籃,她看的次數多了,蕭鳳鳴免不了幾分抗議,索性便將她禁錮在懷裡:“別看了,女兒玩得高興著呢!”
水慕兒不滿的動了動,蕭鳳鳴立刻咧起了嘴角抽氣,她心頭一凜,這才想起他腰上的傷不由道:“今兒可換了藥了?”
蕭鳳鳴板著臉搖了搖頭:“你不說,我還以為你忘了!”
他眸子看向搖籃旁的矮榻,那裡面可不正放著換藥的紗布。
水慕兒忍不住便白了他一眼:“再怎麼生氣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
衣袍敞開,蕭鳳鳴半靠著車壁露出裡面精湛的肌膚。水慕兒目不斜視,極快的取了紗布、創傷藥為他處理傷口。
好不容易處理完,抬頭時,卻發覺蕭鳳鳴那雙狹長的眸子正專注的看著她,星星點點的眸光無端的看得她心頭一跳。被她的目光撞到,蕭鳳鳴立刻摸了摸腰上的紗布點點頭道:“嗯,娘子的手藝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