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是新置辦的,自然沒有扔掉一說。”
“那……不離有沒有穿過一件寶藍色的貼身小衣?”
“穿過的……有的,殿下穿的寶藍色就只有一件,那件衣服還是半月前凌妃送來的……”
雁落說完這句話,外頭忽然沒了聲音,她好奇的想要其實,奈何身子軟得厲害,竟一絲力氣也無,她便只得癱坐在地上。
問完了雁落的話後,水慕兒急匆匆的便去找雁落,她此刻氣得面色發白,渾身顫抖,卻偏偏尋遍了整個尚文殿都未曾見著凌如雁的身影,她只得氣得一個勁兒的哭。
她千防萬防,萬萬沒有想到別人竟拿她的孩子下刀。
給孩子餵奶的時候,看著不離臉上的紅斑漸漸擴大,她覺著渾身都是一股無力感。
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她還算什麼孃親。
看到不離沉沉睡去,她這才將奶放到一邊,急匆匆的出了殿門。
因著蕭鳳鳴不在,段叢書倒是朝她這裡跑得勤快。
一眼便瞧見了守在殿外的段叢書,水慕兒急忙的喚住他:“段公公!”
“娘娘有事?”段叢書低垂著頭,躬身候著。
水慕兒腦中一閃,急忙的對著他道:“段公公,我查到了害小皇子的人,你可得一定將她帶來!”
“查到了?”段叢書訝然抬頭。
“對,就是凌妃!”瞧見段叢書愈發詫異,水慕兒急急忙忙的道,“而今我出不得這院子,煩勞段公公將她帶來!”
在皇帝身邊久當差的人,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娘娘,毒害皇子可是滅九族的大罪,娘娘要不要等皇上回來再定奪?”
“鳳鳴?他不在宮中?”水慕兒詫異。
“皇上昨夜便於白公子一道出宮了,也許今夜便會回來,娘娘要不稍等半日,待皇上回來定奪也不遲!”
水慕兒怔了片刻,她心頭只有一把怒火在燃燒著一想到那女人那般蛇蠍心腸,她就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剝皮抽筋!
袖中的手緊緊捏成拳,水慕兒忍了再忍,終於點了點頭道:“好,那我等他回來!”
尚在春暖殿的凌如雁自然還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經敗露,她剛沐完浴,在那樣的地方窩了三日,她只覺渾身都臭了,眼下水慕兒自己守在那裡,她在那兒反而礙事,於是她便偷偷的返了回來,好好享受了一回。
“娘娘的膚色是愈發好了,這嬌滴滴的身子,皇上瞧了一定喜歡!”流意一邊為她更衣,一邊對她的膚質讚不絕口。
提到蕭鳳鳴,凌如雁腦海中猛然掠過昨日早上見著水慕兒的情形。她衣衫不整,髮絲凌亂,脖間紅痕遍佈,一看便是歡愛的痕跡,而她在那裡呆了三日,蕭鳳鳴竟連正眼都沒瞧過她,想起來便覺著心煩意亂。
“行了,別提他了!”
張開手等流意將腰帶繫好,她看了眼鏡中的自己幽怨道:“縱然面板再好又有什麼用,得不到皇上的寵愛,便是一身廢軀!”
“娘娘可千萬別這麼說,你啊,有的是時間,尚文殿的那位,只怕何時染上天花都不自知呢!”
聽她這般說,鏡子中的凌如雁詭異的勾起唇角:“最好如此!”
二人這邊還聊在興頭上,殿門口卻匆匆來了一人。
“娘娘,我們殿外忽然加了好些守衛不讓我們出院門!”外殿宮人跪在地上稟告。
凌如雁本正對著鏡子語笑嫣然,聽聞此話,笑容猛的一僵,她轉過身厲色看向地上的宮人:“你說什麼?”
她轉身便往外走,流意急忙緊步跟上,才出殿門果然見了殿內多了好些守衛。而就在她幾步走出店門的時候,那些個守衛突然提槍阻攔:“皇上有令,但凡接觸過病人的人都要隔離起來,所以請娘娘忽要出了春暖殿!”
凌如雁面色一白:“皇上何時下的令,本宮怎麼不知道?”
“回娘娘的話,屬下們只是例行公職,尚文殿裡,皇后娘娘同樣出不了殿門,所以請娘娘體諒!”
“她出不了門跟本宮有什麼關係!”凌如雁面色一惱,不悅的扭身進了殿內,緊隨其後的流意急忙關上了殿門。
“看來我們是被軟禁了!”凌如雁悠悠開口,臉上路過一絲恐懼,她回頭看向流意,似喃喃自語,又似詢問她,“是不是事情敗露了……”
大結局(二)
熾熱的陽光烘烤著大地,等了一天過去,依舊不見蕭鳳鳴的身影,偏偏大晚上的室內又熱得緊,水慕兒一整夜都輾轉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