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抱著她在落地的一刻忍不住一聲悶哼。
水慕兒趴在他身上好半響,這才抬頭看了看上面,只見一束微弱的光芒從上面下來,顯然二人掉進了床邊的密道之中。
她忍不住趴在蕭鳳鳴的身上咋了咋舌嘀咕:“我就說怎麼當初看到了他後來又不見了呢?原來是有這麼個地方!”
聽到她說這樣的話,蕭鳳鳴也忍不住詢問出聲:“什麼看到又不見了?”
水慕兒暗呸自己多嘴,想了想到底還是一五一十的交代了那日大火的事情。
蕭鳳鳴聽完忍不住皺眉:“這般說來,你當日在這間房子裡看見了皇兄?後來醒來時他便不見了,可是又沒有人見過他離開?”
水慕兒極快的點了點頭:“是這麼個意思!”
蕭鳳鳴瞧了瞧她,面色有絲古怪,水慕兒正覺他變臉比翻書還快時,已聽得蕭鳳鳴的聲音低低的在頭頂道:“你……你摸哪裡?”0
水慕兒正想借力起身,可是地面極滑,她摸了好半天,正覺自己找到什麼東西時,忽的覺得摸在手裡一陣異樣,忍不住面色一紅急忙撒了手,而今又被他一說,本來撐了幾分的身子便支撐不住重重的摔了下來。
一聲“悶哼”同時從二人嘴裡傳出,蕭鳳鳴抽著氣幾乎咬牙切齒:“你這是要廢了我?”
水慕兒訕訕的低了頭,面上火辣,牽強的解釋道:“滑了手……”
她說完立刻又想起身,卻被蕭鳳鳴按了身子:“算了,你別起,還是我來吧!”
無奈的舒了口氣,蕭鳳鳴一個翻身便將水慕兒壓在了身下,好在路面雖滑,但至少站得穩腳,他低頭居高臨下的看了身下的水慕兒三秒鐘,眸色有絲暗沉。
但到底他還是極快的起身,扶了水慕兒往通道深處走去。
通道里潮溼又黑,再加上路滑,二人舉步維艱,好不容易行了半刻鐘,終於到了一處略微平坦的地方,這是之前的異動愈發明顯。
蕭鳳鳴眸色緊了緊,將水慕兒護到身後,這才躬身,入了那聲音的源頭之處。一處空曠,但卻詭異寬廣的地方。
“嘶,你輕些!”
有細碎的說話聲傳了過來,水慕兒正覺耳熟,腰間卻忽然一緊,整個人騰空而起之時,緊隨著是破空的利器之聲。
顯然外面的聲響裡面的人也聽到了。
裡面一時沒了聲音,好半響才聽得有人高聲道:“不知來得是誰?”
這聲音清清淡淡,水慕兒極熟,她眸子一喜,摟著蕭鳳鳴頸脖的手也忍不住放了下來:“是禦寒!”
蕭鳳鳴點了點頭,有低聲道了句“小心些”這才對著裡面的人道:“禦寒,行風,可是你們?”
裡面好半天沒有回話,蕭鳳鳴帶著水慕兒走到入口處時,這才清晰的看到裡面牢籠裡關著的兩個人。STEa。
白禦寒依舊是那身白衣,纖白的衣衫早不復當日的潔淨,而今滿是汙漬,早看不出衣衫原本的顏色。而另一旁的行風情況絲毫不比白禦寒好多少,一身深色衣袍早髒得不成樣子。
見到二人進來,他們猶覺得不可置信,尤其是行風,好半天才喚出了一句“王爺”。
蕭鳳鳴示意他們噤聲,好半天才帶著水慕兒來到他們身側,眼見著鐵柱般的牢籠堅不可摧,他眉頭皺了皺。
行風急忙搖頭道:“王爺,不要管我們了,我們曾經試過無數次,卻無論如何都掙不出這個牢籠。”
一旁的白禦寒也淡淡開口道:“你得先保全了自己,這個地方進來容易,出去難。”
蕭鳳鳴卻並不理會他們,他讓水慕兒走遠些,快步走進行風,讓他伸出手來。只見他眉目深深一凜,掌心一個用力,一道勁風劈向鐵鏈,只聽得“啪”的一聲,手上的鏈條應聲而解。
行風忍不住一陣歡喜,如法炮製,不過片刻功夫,行風白禦寒俱都落得一身輕鬆。
只是面前的籠子終究是讓幾人犯了難,這麼粗的鐵柱,別說是人力,即便是物力也根本砸不開。
行風一臉沮喪,一旁的白禦寒也徑直搖了搖頭。蕭鳳鳴則是一臉凝重的退後幾步,他抬頭看著行風。
“與我一同運力!”
行風心中雖不抱太大希望,但還是依言點了點頭。
二人俱都退後半米遠,蕭鳳鳴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水慕兒一見立刻滿眼悔恨,剛剛要在他身上起身時,怎麼就忘了他的懷裡!
只見蕭鳳鳴點了點頭,水慕兒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風裡席捲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