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慕兒凝重的點了點頭:“誰知道她為何千里迢迢的找到了這裡,算著時間;估摸著孩子是早生下來了,只是,大清早的和鳳羽一起在後花園做那種事……”若是讓憐兒知道,可如何是好。
舞蝶……
蕭鳳鳴心裡也沉了下!旋即他攬著水慕兒的肩道:“這件事情你不必著急了,我會去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他說完看了一旁的安怡便大跨步走了出去。
他前腳剛出門,後腳,蕭鳳羽和憐兒便說說笑笑的走了進來。水慕兒訝然的看著牽手漫步而來的兩人,喉嚨口一時竟彷彿堵了什麼東西,怎麼也說不出一個字。
蕭鳳羽的神情卻無絲毫異樣,照舊是妖孽得不可一世的笑臉。
“夫人,怎麼今日這般悶在屋子裡,王爺呢?”她看了看空落落的書桌。
“姨姨抱……”一旁的安怡倒是嘴甜,看到她進來,急忙朝著她張開了手。
“恩!安怡真乖!”憐兒重重的在安怡臉上親了一口,這才抬目看向水慕兒。
心口依舊堵得慌,水慕兒去不得不扯了扯嘴角道:“恩……剛剛有事情要辦,出去了!”
她說著看了蕭鳳羽一眼,面對她的眼色蕭鳳羽微微一愣,顯然,他們二人常日雖有蕭鳳鳴和憐兒夾在中間,但並無多少交流,且蕭鳳羽一早便不喜歡她,對於這個不喜自己的小叔子,水慕兒於是也僅僅只是保持基本的禮儀罷了,所以眼下,從一進屋開始,水慕兒便朝他打量個不停,不由就使得他疑惑起來。
“嫂嫂可是有什麼事情?”蕭鳳羽挑了挑眉。
“恩……沒有!”水慕兒急忙改口看向一旁逗弄安怡的憐兒,“昨夜睡得可好?”
她其實是有留心的在問,憐兒卻只是瞥過頭來對她一笑:“還算行吧,瞧夫人的樣子,昨晚定是吃了苦頭的吧?”
她也曾帶過安怡一夜,但小丫頭實在太鬧人,於是也索性就怕了,眼下瞧著水慕兒的模樣,她心頭頓時瞭然。
聽到她打趣,水慕兒只是勾了唇:“嗯,小丫頭有些鬧騰!”
細瞧憐兒並沒有什麼異色,水慕兒只當蕭鳳羽是半夜出的門,旋即又看向一旁的蕭鳳羽:“蝶兒回來了,不知你們可有見著她。”
“她?”憐兒微一愣,臉色顯然的便沉了下去,而一旁的蕭鳳羽小心的看了憐兒一眼,便也不在說話。
水慕兒一看二人,頓時明白,或許憐兒早已經知道,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她心中嘆了口氣,索性便不再深究,憐兒到底是在古代長大的女子,縱然再如何高傲,男人三妻四妾對她來講,終究是不得不接受的事情,更何況,她嫁的還是一個皇子。
縱然有蕭鳳羽父親的例子,但是這樣的男人實在是少之又少。
只怕從她嫁給蕭鳳羽那日開始,她便做好了這種打算。
而今蝶兒的到來,只不過是打破二人原本生活的方式罷了。
只是對於後花園那一幕,水慕兒心中始終無法釋懷,如果那個人是蕭鳳鳴,只怕縱然她對他愛得深也絕對無法長此以往的忍受下去。
哪個女人願意同她人分享同一個男人。
也就在幾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話的空檔,蕭鳳鳴帶了一人走了進來。
那人不是別人,真是一連眉飛色舞的蝶兒……
她似乎心情頗為高興,身上穿的是一件碧色長裙,衣襟處有紋繡的葉子鑲嵌,縱然是生過孩子,她的身材卻依舊是凹凸有致,而且那張原本只是一貫淡淡的面容,此刻看著卻散發著股成熟女人的魅力。逼得人移不開眼。
“這是安怡嗎?長這麼大了,嫂嫂倒還是和以前一樣,模樣絲毫未變!”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外頭走了進來,眸光不過在眾人身上一個打轉,便落到蕭鳳羽身上,隨即緊步纏著他的手臂:“我便說,一會兒沒見也不知你去了哪裡原來卻是在嫂嫂這兒。”
她倒是自來熟,與憐兒不同的是,憐兒對自己的稱呼從來都是夫人,而她一來,便稱自己為嫂嫂,看來無一不以言語表示,她是蕭鳳羽的女人。
圍攻王府
一旁的憐兒臉色已然開始不好看起來;但她到底忍著沒有吱聲;蕭鳳羽下意識看了她一眼;不著痕跡的抽出自己的手臂。
“蝶兒既然來了,便暫時住在王府好了,我安排人領你到你以前的住處!”
因著她的身份特殊,王府也一直將她當半個主子對待,住處自然不差,只是蝶兒聽到蕭鳳鳴的話卻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