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一陣驚魂的敲門聲,驚得她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吱嘎”一聲,她忐忑的開了門,一眼便看到了外面立著的一張冰塊臉。
她記得,那是赫連絕的隨從之日,平日並不見他怎麼說話。
“水姑娘,將軍讓你去給他守夜!”冰塊的聲音也是冷的。
水慕兒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守夜?”
他和別的女人在XXOO,她去湊什麼熱鬧!TLxr。
“不去!”水慕兒很乾脆的拒絕。
“水姑娘,王爺說了,若是你不去,很快,你和小夫人的位置就會換過來。”
和楚子落換位置?她在床上她守夜?
“我去,我這就去!”
狠狠在心裡腹誹了一頓,水慕兒心不甘情不願的挪出了房。而那冰塊臉則快速的在前面為她開道,順便還為她拉開了赫連絕的房門。
只聽得屋內羞人的嬌吟驀的撞入耳內,水慕兒那叫一個面紅耳赤。側目去瞧那冰塊臉,卻見他面色無半分異樣,只怕是對這種事早已司空見慣。
不情不願的挪進屋內,關門的聲音那叫拍得一個響。水慕兒站在門口猶豫著她該不該過去,男人的聲音已透過紗簾傳了過來。
“你過來這裡守著!”
命令?
明明是喘著粗氣,沙啞難耐的聲音,卻自有一股震懾力從床內傳來,水慕兒縮了縮頸脖,只得龜速的朝著床榻走去。
極惹人羞的肢體碰觸的聲音伴隨著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嚀,一息不落的全傳進水慕兒的耳裡。她一邊腹誹著怎麼還不結束的時候,心頭猛的一顫。
剛剛她不是在楚子落的身上塗了催情的胭脂來著?
到夫軍只。哎呀,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她後悔不迭,只得當自己聾了瞎了,不斷催眠著站在那裡硬生生的守了一個晚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站了多久,只知道,當帳內的聲音傳出來的時候,她幾乎以為自己就這麼站著睡過去了!
“將軍,你有何吩咐?”她立刻屁顛的跑到榻邊,生怕那狡詐精明的男人又出什麼新奇法子捉弄她。
紗簾微微一動,只見赫連絕徑直下了床,眉目淡淡從她臉上掃過道:“服侍本將軍更衣!”
幾乎就在他下床的那一刻,水慕兒便下意識的轉過了臉。
這……這個色胚,居然連個衣服都不穿便裸著身子下了床。
可是她心裡的窘迫還未落下,又被他後面的一句話擊得嚇走了三魂七魄:“更衣?”
她下意識的看向他,又立刻轉過頭去:“將軍,你看,這樣不好吧,我又不是你的丫鬟……”
“可你是俘虜,本將軍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赫連絕不可一世的輕揚下巴,理所當然道。
水慕兒幾乎在心裡將他罵了個遍,這才不情不願的去找他的衣服過來。
可是面對他身前的小森林,她實在是窘迫於抬頭。可是她越是如此,赫連絕的嗤笑聲便越是打擊著她強大的內心。
“又不是沒看過本將軍的身子,你害的什麼羞?”
水慕兒一張臉幾乎都氣得綠了!
行啊,姐又不是沒看過毛片,大不了就當你是一噁心的男主角。
她立刻的就抬起頭盯著赫連絕:“將軍,你似乎應該站著身子,這樣俘虜比較好服侍些!”
赫連絕幾不可聞的嗤笑了聲,這才不急不忙的站起身子。
床上這時似傳來一聲軟軟的輕“咦”,隨即楚子落小蘿莉般的面孔探出了紗簾:“將軍,還是讓妾身來服侍你吧!”
她的聲音軟軟糯糯,顯然是經歷過一場激烈歡/愛之後的慵懶和無力,卻說不出的魅惑。
“不必,你先歇了,這裡有她就好!”赫連絕頭也不回的拒絕,儘管是說著生冷的話,楚子落的小臉卻紅成一團。
“多謝將軍疼惜!”她旋即合了紗簾歇息,水慕兒忍不住在心底翻了翻白眼。
這你也能看出是疼惜,丫頭,你腦袋裝的是什麼?
“專心點!若是這樣的事還讓你專心不了,本將軍不介意來點更出格的!”赫連絕的聲音冷冷的響在她的頭頂。水慕兒狠狠在心裡又罵了他個千遍萬遍,這才耐著性子為他更衣。
目光觸到某處依舊沒軟下來的東西,水慕兒目不斜視。赫連絕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模樣,忽然唇角勾起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笑容,稍縱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