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和職稱的,其中的精英人士,稱為廩生,略次一點的叫增廣生,國家給予每月的津帖(老資格的廩生可以去國學,待遇和舉人一樣,但是這個名額太少,還不如去參加鄉試了),而秀才中差一點的,包括剛剛入學的秀才,都叫做附學生,而最差一類的叫做青衣。
但是所有的秀才每年都要參加各省提學官所主持的歲考,其中一、二等的可升補增廩生資格或繼續參加鄉試;三等為平常;四等的要受責處;五等的廩、增生遞降一等,附生降為青衣;六等的黜革。三等到五等的沒有參加鄉試的資格,不過成績好的可以參加稱做“錄遺”的補考,這和當屆考秀才的錄科一樣,考中了也可以參加鄉試。
齊長春若是考不中舉人,就處於一個比較尷尬的境地,再考吧,說不定仍然不中,不考吧,這個秀才的稱號也維持不了多久——因為如果不念書,也不去縣學裡和學政等人搞好關係,很快就會被剝奪秀才的頭銜,那樣的話還不如考不中的好,至少不會讓人看笑話。
文氏聽了,便道:“你若真想去縣學,那也無妨,不過我們孃兒幾個辛苦些罷了。”
齊長春道:“這是什麼話,我難道忍心你們孃兒四個辛苦度日麼?”
這次齊長春回來,看到自己添了一兒一女,整日裡放下這個就抱起那個,手裡總是捨不得都放下,讓齊寶兒甚為吃醋。
齊敏兒倒還好,心裡也早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故此也沒有多少失落感,反而還開解齊寶兒,說他小的時候有兩個人疼,兩個人搶著抱,現在這對雙胞胎一人一個,分得清了,卻享受不到齊寶兒的這份殊榮了。
說了幾次,被文氏聽到了,便也誇說齊敏兒乖巧懂事,倒像是齊寶兒的姐姐,而不是妹妹了。
不過齊長春回來的時候,正趕上地裡的稻子要收了,等收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