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出來又有什麼用?
北堂易帶著少許的傷感,緩緩的站起身,或許是真的對他很尊敬吧,北堂奇至少沒有那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面,不讓他站起身來。
手護在身後,在桌前慢慢得踱著步。
功力宮外的事情除了御書房外面的那些大臣,這裡沒有一個知道丞相府已經遭了滅門之災。
只是隔著一扇門,外面就是御林軍,可這扇木門卻比千金鐵石還是堅硬!
深深的撥出一口氣,北堂易帶著點悲涼的看著北堂奇,道,“皇帝的位子真的有那麼好?”他們父子兩個人都很久沒有這樣單獨的面對面聊過天了。
這樣的感覺對北堂易而言還真的是有點陌生。
眼前的孩子,十年前是那麼的懂事,幾個兄弟在一塊玩,寧願自己受傷,也絕對不讓他的弟弟收到半絲的傷害,可是為何?現在卻在也回不去了。
這難道又是這個皇位害的?
做一對鄉村的農野夫『婦』,白天耕農,晚上織布,這是他這一身夢寐以求的事情,可是這一輩子下來,唯一能讓他開心的就是,守候住了祖宗的拼了命打下來的萬里基業,可是這算是什麼?要被自己的兒子親手毀掉嗎?
北堂奇見北堂易終於動容了,也很是高興的咧開了嘴,跪著爬到了北堂易的面前,道,“父皇……只要讓兒臣坐上了這個位子,兒臣向您保證,絕對不會輸於父皇!”
北堂奇回答的爐頭不對馬嘴,倒是引起了北堂易少許的溫怒,能比他做得好,是啊……即位的當天恐怕就是兄弟相殘!
到時候他是得意了,那他的皇兒們呢?就要為此喪命嗎。
在他看來北堂奇的命,根本就不能更北堂離奇的相比!
輕輕的挑眉,“哦?不輸於我,那倒是說來看看,你的皇弟們要怎麼處理?離奇要怎麼處置?”北堂易絲毫的沒有給北堂奇的面子,戳戳『逼』人的問道。
名對北堂易的『逼』人,北堂奇眼瞬閃爍了幾下,還是將眼瞬轉到了別的地方,就那麼一瞬間的閃爍,也沒有逃掉北堂易的眼睛,他當了這麼多年的皇帝,別的東西沒有得到,但是坐在那高高的龍椅之上,倒是學會了看眼睛識別人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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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忠『奸』,他只要看上一眼就能分辨,他之前不予他計較,是還掛念著父子之情,眼下這樣危機的時刻,惦記他就要失去一個兒子,或許還不止……
這樣他情何以堪?
“這個……兒臣絕對不會虧待皇弟們的,至於離奇……他……”北堂奇斷斷續續的就連自己聽聽不出個所以然來了。倒是北堂易很想要知道下文,在緊緊地聽著。
不知為何,心婉的整個身體都飄到了半空中,不停的遊『蕩』,隨風而逝……
一路都沒有牽絆,飄過那偌大的宅院,飄過那長長的街道……直到她的身子飄到了皇宮中,才平穩的停了下來,一路上不管她抓到了什麼東西,都是虛渺而過,原本還挺害怕的,但是一想到原本她就是這個樣子,每次只要是一有生命危險,她的魂魄就會離體,讓她不用承受那樣被嘶嚼的疼痛。
她剛才被風吹走之錢,可是看到房間裡面的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一點都不像是死了夫人的樣子,想必也是在知道她平安之後,才會如此的吧!
一想之下,原本還算是氣憤的一張笑臉,立刻就興高采烈了起來,現在就讓她四處的遊玩一下吧!
誰說,魂魄是不能見陽光的,她現在就可以啊,還是大搖大擺的在空中飛揚著,平日裡,就連她的輕功都沒有這般的好過!
這次的旅行也可謂是一次不少的收穫啊!
看著那些不停的圍聚在御書房門口的大臣,以及御林軍,她倒是也挺好奇的,也圍了上去。
看著那些大臣的指指點點,以及滿臉凝重的神情,當聽到他們口中的話語是,神情也稍微的變了一下!
“這都一夜了,要是在皇上在不出來的話,是不是就意味著……”一名大臣對著身邊的人嘀咕道,但是還沒有說完,就被旁邊的另一個大臣給打斷了。
“別瞎說,這是大逆不道的話,要是被皇上給聽去了,你看知道後果?”
旁邊的黃御史都看了一下眼前的兩個大臣,面『色』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凝重的道,“你們兩個都別瞎說,眼下整個皇城都被大殿下的人給包圍了,我們現在也就只能靜觀其變。”眼下是隻有進,不許出。
“是是,還是黃卿家說的有理。”兩個大臣都一口同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