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有些時候硬來只會起反效。
“咳……”
浮曲閣內涼風習習,隔著平頭案四目相對的兩人被咳嗽聲清醒,終於意識到房間內還有第三個人。
“空海師傅……”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矜持,阿瑤羞紅了臉,急聲解釋道:“景哥哥幫了胡家那麼多,我總想回報一二。恰好鋪子裡有歷年進貢時留下來的樣衣,款式很全,指不定有他在京城曾經穿過的。”
原來是這樣,他就覺得小阿瑤不會有那般高超的追情郎手段。望著她一派天真的小臉,空海大師明白,自己這小徒弟還沒開情竅呢。
略鬆一口氣後,緊隨而來的是越發惆悵,小侯爺那邊可怎麼辦?
目光轉向小侯爺,見他周身散發出絲絲寒氣,空海大師心下一緊,趕緊轉移話題:“今日咱們是要講赴宴之事。”
“師傅說得沒錯!”
提及正事阿瑤很快打起精神,正襟危坐,杏眼直盯著對面少年。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他的臉色有些陰沉。
陸景淵快要氣死了,沒想到那丫頭是這麼想的,真是白高興一場。腦子轉得快,很快他又聯想到前面幾次。下馬車時緊盯著他看,很有可能是被嚇住後下意識的反應;在桑林中穿梭時緊緊摟住他脖子,也可能是興奮之下忘記了男女大防。
越想他越覺得自己發現了真相,原來先前那些竊喜全是他一廂情願,想到自己傻瓜般的得意,這會他臉色越來越陰沉。到最後甚至連粗神經的阿瑤都發現了。
湊到少年跟前,她小心翼翼地問道:“景哥哥是不是生氣了?”
哪有那麼嚇人家小姑娘的!空海大師第一次理解胡九齡,愛徒怎麼能嫁給這麼個喜怒不定之人。
即便理解,這點小事也不足以動搖他對小侯爺的支援,所以這會他開始開口打圓場:“小阿瑤,他可能是在想明日徵募軍餉之事。”
原來是在想正事,怪不得神情那般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