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小語一臉認真和無辜地說道,眼裡卻帶有些神秘又有些俏皮,心想著:混蛋!不好好整整你,你還以為我是吃素的呢!
楚天翼看了看她無比認真的臉,半信半疑地喝了一口,卻頓時呆愣在那裡,想吐也不是,想吞也不是,臉上痛苦的表情展露無疑,瞪大雙眼狠狠地盯著那個臉上滿是陰謀得逞笑容的某人,其餘眾人也很是奇怪與他的表情,頓了頓,猛地奪門而逃。
“天翼這是什麼了?為何事這麼匆忙?”皇帝看到那不顧形象而奔出門的人,驚異地問道。
“回皇上,三皇子他許是嫌奴婢做的粥不好,喝不慣……皇上,都是奴婢的錯,請皇上責罰。”蘭小語使勁地忍著心裡的笑翻,跪下去,低著頭,一臉歉意地回道。 “你起來吧。怎麼是你做得不好呢,朕看你做的粥比宮裡的御廚還要好。我看他就是平時太嬌慣了!” 。“謝皇上!”蘭小語微笑著站到一旁,心裡直樂。
殊不知,這事情的始末都被一旁的楚蕭和楚天凌看在了眼裡。楚蕭笑著帶些寵溺地看著她,楚天凌依舊是表情淡淡,只是眼裡的笑意更深。
“將軍,不好啦!打起來了!又打起來了!”安靜了幾日的將軍府又像是平地起雷般的響起了一個劃破長空的聲音。
司馬安從高空中一躍而下,定定地站穩,算是結束自己的練武。“什麼事兒大驚小怪的?什麼打起來了?什麼又是又打起來了?!”盯著那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順子,平靜地問道。這樣的平地起雷似的的聲音出現的次數太多了,自己也早就見怪不怪了。
“那丫頭。。。。。。小貝……和四公主……又……打起來了!”小順子停下,躬下身,不停用袖子擦著汗,費了好半天的勁兒終於將話講完了。
“什麼?!四公主又來了?!”司馬安突然驚聲問道。小順子呆呆地點了點頭,心裡卻直納悶和想不通,以為將軍會關心那死丫頭為什麼又會和公主打起來,卻沒想到他開口問得竟是:四公主又來了?!
“走!去看看!”頓了頓,司馬安急急地往著那院子奔去。
當司馬安一路人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的是兩個丫頭相互糾結著好不顧忌形象地在地上翻滾,沒有拳腳相加,沒有抓扯撓掐,兩人只是在用盡全身力氣地不停翻滾,誰也看不出她們到底唱得又是哪出!只見兩個人忽上忽下,衣服上盡是塵土,頭髮散亂,頭飾散落了一地,個個臉上紅撲撲的,卻仍不見她們要停下的意思。
司馬安急著跑過去想拉開正把那死丫頭壓在下面的楚天然,可她卻瞬間又被那反敗為勝的丫頭壓在了身下,正要伸手拖開將楚天然壓在身下的小貝,卻見她瞬間又被壓在了身下。司馬安試了幾次後都沒有效果,也索性站到了一旁,瞪眼惱怒地看著那兩個滾得無比開心,滾得樂不思起的兩人,突然轉身對身邊的小順子吩咐道:“去,給爺搬把椅子沏壺茶來,再去叫個唱戲的來,這麼好的戲臺沒個戲子真是太沒趣啦。”
那兩個翻滾的人兒聽到司馬安的吩咐後像是約定好了似的突然齊齊地停了下來,站起身,面帶怒氣地朝著司馬安走去。
“爺的椅子和茶還沒有來,戲子也還沒有來,你們繼續,繼續。別掃了爺的雅興!”司馬安看著那兩個站起身正朝著自己走來的人兒,雙手交叉胸前,笑著說道。心想這招真管用!
一陣天旋地轉加雙眼冒出無數星星後,司馬安搖搖晃晃地站定,慢慢地睜開眼,從眼縫裡看到的是兩個正相互扶著笑得前俯後仰的丫頭。自己恐怕做夢都沒有想到她倆會有配合得如此完美的一天,兩人一左一右走過來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朝著自己的眼睛就是狠狠的一拳,異口同聲地說道:“你做戲子正好!”。
“好啦,好啦,我們不比了,我承認自己就地翻滾的技術確是不如你,這點上我認輸。”片刻後,楚天然有些不服氣又不甘心地對吳鈴說道。吳鈴笑了笑,心想,自己輕功不如你,武功不如你,甩鞭子也不如你,難道就這麼個小把戲也會不如你?!你肯定是輸的嘛!“公主,你說話要算話,要是你輸了,以後就再也不準找我的不是,更是不能對自己甩鞭子。”吳鈴乘機說道。想起那次自己被她的鞭子揮得四處逃竄,心裡就直顫抖。看了看楚天然她又笑著說道:“公主,我帶你去換身衣服吧。”
司馬安直瞪瞪地看著片刻前還在自己面前像兩個冤家似的糾纏得忘乎所以,片刻後就化干戈為玉帛地有說有笑地一同從眼前離去的兩人,心裡直髮悶,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解釋。難道是自己在做夢?!
“將軍,您要的椅子和茶奴才已經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