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叔最見不得別人在錢這一方面佔。他。便。宜,立即走到蘇流年的身邊坐下,將她與安寧王隔了開來。
“小皇叔,朕給你介紹,這是蘇流年,才過來臨雲國,暫住於流年閣樓!”
想安寧王會過來流年閣樓等候,並且知道他給了蘇流年十萬兩銀子,怕是對此早就萬分好奇了。
雖然蘇流年已經知道安寧王的底細,但燕瑾還是又介紹了一番。
“流年,這是我的小皇叔安寧王,你初來乍到,又不喜歡宮中禮儀,以後這些虛禮就免了,想必小皇叔也不會介意吧!”
最後一句,自是衝著安寧王開口的。
安寧王輕笑了聲,“原來就是皇上迎娶回來的新娘子,皇上可是花了不少錢吧?”
燕瑾搖頭,“賺了不少,嫁妝啊,十里長街,你懂不懂?只要老婆娶得好,可是還能淨賺不少的!”
說到此事燕瑾立即有些得意。
蘇流年也不說破,她並非嫁他,雖然是燕瑾迎親,可是沒有拜天地,那便不算是成親。
再者,那稱得上十里長街的嫁妝也並非是她自己的,而是燕瑾吩咐明曉,讓他用三天的時間準備好的。
十里長街的嫁妝
安寧王在心中盤算著那些東西的價值,又看了看蘇流年。
對於這個女人他並沒有多少了解,但見她這一張臉花成這樣,實在不明白她是怎麼挑起了皇上的興致,還讓皇上為她丟下這裡的一切,去了一個陌生的王朝。
再仔細地打量了幾眼,還是不覺得這個女人的家裡多麼有錢,那些嫁妝
女人不都是隻懂得衣服首飾這些花錢的東西嗎?
想到這裡,他輕笑了一聲,“那恭喜皇上,抱得美人歸,只是這個桃花娘能否賞個幾壇呢?皇上也曉得臣的心意一般只要決定了,必定是十分執著,不會放棄!”
這是他的本性,也正因此,所以他產業頗多。
“莫非”
燕瑾也笑著,他拉上了聲音,又問,“小皇叔是想著往後每日按時來流年閣樓蹲點?”
“有何不可?臣如此執著,必定能打動皇上的!流年姑娘你說是吧?”
他微微傾過身子將目光落在坐在燕瑾身邊的蘇流年,又道,“還有那五萬兩的帳本王可是記下了,流年姑娘莫要忘記了!”
蘇流年愕然,她就這麼一句話一下子就欠下了五萬兩的鉅款?當即再也淡定不了,“安寧王,莫拿我的玩笑當認真啊!你還差那麼五萬兩嗎?”
她又不是君子,她是小女子!
“差得很!”
安寧王一陣咬牙切齒的,那五萬兩已經貼上了屬於他的印記,豈能就此罷休,那就是他安寧王的風格了!
“你那小金庫只怕差不了這麼點小錢,何苦為難我一個漂泊異。國的女人?燕瑾是給我十萬兩,你也別獅子大開口,就這麼揪著我的玩笑死活不放!”
跟她要錢,她蘇流年該小氣的時候也是無比的小氣!
想到自己的產業被她遺留在花容王朝,也不曉得此時杜紅菱給她賺了多少,一想到那些錢怕是沒有機會入她的口袋了,她心裡就緊得很。
自己那麼久的努力創業,到頭來,便宜的還不是別人!
燕瑾
安寧王微微一愣,臨瑾是皇上的名字,從沒有人膽敢喚他的名諱。
而燕則是他母后的姓氏,但是這個女人這麼喚他一聲燕瑾,而且還是如此態度,一下子他也知道了皇上對她的容忍。
倒是燕瑾似乎很滿意蘇流年的話,立即點頭。
“那是,別打流年的主意,想朕去你的茶樓喝口茶,還得自付銀子!”
真是一點兒面子都不肯給!
安寧立即大叫,“皇上,臣做的也是小本生意啊!”
小本生意
蘇流年與燕瑾很是默契地一起翻了記白眼,虧這安寧也能說得出這話來。
終於在夕陽西下的時候擺。脫了安寧王!
想著這幾日皆在外頭鬼混,玩了好幾個地方,她實在是疲憊得很,沐浴之後,便往床上躺去。
剛閉上眼睛沒過多久夢境一個接著一個而來,一會夢到燕瑾對著她笑,一會夢到花容墨笙滿身是血。
他依舊霸道地握著她的手,他說,“就是死,我們也得死在一起!”
未等這個夢境結束,又換了另一個場面,他身穿明黃色龍袍,高貴耀眼,是這個天下最為尊貴的男人,可此時的他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