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感覺。
似曾相識
似乎有誰也曾用這樣的語氣叱喝過她
那麼一瞬間的感覺,心窩暖了起來,蘇流年淡淡一笑,端起藥碗喝了好幾口,直到喝完之後,這才袖子一擦嘴巴。
花竹見此,抬手接過她喝完的藥碗。
“我看你是閒得慌了,不如我教你寫字可好?”
蘇流年搖頭,“等我把那人找著了,他自會教我寫字,他總嫌棄我那一手字,不。堪。入。目!其實現在寫的已經比以前好了許多。”
起碼工整了,起碼錯別字少了很多,起碼不會多一橫或是少一橫。
本是要離開的,但是現在似乎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
花容丹傾已經到了路上,他過來自是為了她,怎能就這麼走了呢?
還有燕瑾,此時的他面臨著許多的難題,她更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但是陪在他的身邊,便是對他最大的安慰!
花竹沉默了一會,把玩著她喝過的那一隻白玉雕砌而成的碗,突然問道,“若你一直等不到他,找不到他,還會一直等下去,找下嗎?”
會一直等待他嗎?或者一直找他,找到為止?
“會!”
蘇流年點頭,帶著堅定的態度。
“我會的,因為見不得將來哪個女人。佔。了這等便宜,當然也不能讓他。佔。了便宜,想要甩開我可以,除非我死!除非他不愛我了,否則,他休想!”
她蘇流年這一輩子是跟定了花容墨笙,但若她死了自是沒有辦法再堅持下去,但若花容墨笙不愛了,那麼
她能勉強他再愛嗎?
此時花容墨笙不來,她擔心的便是他愛得疲憊,乾脆放手!
花竹見她堅定的模樣,心中的震驚是不可避免的,輕嘆了一聲,目光一片柔意。
“我想我娘子很快就會回來,我一直以為她愛的始終沒有我愛的深,或者她總可以輕易說不要就不要,可是現在我發現,原來並非如此,她愛起來也可以不管不顧的!”
蘇流年微垂下了臉,躲避開了他灼人的視線,眉頭一蹙。
為何每回花竹談起他娘子的時候總是望著她,目光柔情而炙熱,如火一般,想要將她燃燒。
是自己多心了還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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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傷,等待,成了她生活中的所有。
外頭明明已經暗潮洶湧,而她的流年閣樓,盛世太平。
她感謝燕瑾給她這樣的安穩生活,只是她知道也許這樣的局面很快就會被打破。
從波光暗影的碧玉溫池內一步步朝著階梯上走去,這些時日泡著藥澡,加上溫池起的作用,一身猙獰的傷疤當真減少了許多。
開始慢慢痊癒,高低凹凸的傷疤逐漸減去那暗色,開始與面板接近。
她看著自己還算玲瓏有致的身子,這些時日的調養,倒還長了那麼點肉,比起之前自己都有些心疼的消瘦,此時倒還算過得去。
從屏風處拉下衣裳來,一件一件地穿上,突然想起的是花竹的那一番話。
“我想我娘子很快就會回來,我一直以為她愛的始終沒有我愛的深,或者她總可以輕易說不要就不要,可是現在我發現,原來並非如此,她愛起來也可以不管不顧的!”
想到這裡,蘇流年蹙起眉頭。
根據她所知道的訊息,花竹進宮之後,便不曾離宮,除了偶爾去太醫院走動,其餘的地方便是在流年閣樓度過。
他怎會知道他的娘子很快就會回來?
只不過她當真羨慕他們夫妻兩人的深情,相互信任。
穿好了衣裳,蘇流年朝外走去,守在外頭的夜香上前行了禮。
“主子,花神醫求見!已經在外頭等候了些時間。”
這個時候花竹找她做什麼?
想了想藥喝了,而且過來沐浴之前也把過了脈象,一切正常。
那應該是同她一般閒著所以來找她下棋之類的。雄偉的石門處,花竹一襲青衣站在那裡,暖暖的陽光正灑在他的身上,幾分悠閒地靠在石門處。
幽深的目光望向遠方,卻不知他所見到的是什麼景色。
見她出來,幽深的目光一亮,朝她望來,映襯著這一片難得無暇的藍天,似乎試圖想要將這一片天空裝入眼裡,裝入心裡。
蘇流年朝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