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媽媽地還想著跟進去,冷冷一笑。
“讓你守著就守著,哪兒來那麼多的廢話?”
青鳳無奈,只得點頭答應。
看著他們雙雙走近了那一扇門之後,面色更顯得凝重。
蘇流年找燕瑾,他怎麼也想不出他們之間有什麼話可談,甚至需要這麼秘密進行!
但不管如何,見到花容墨笙之後,還是需要稟報一聲。
他朝著四周望了望,只希望花容墨笙趕緊出現。
蘇流年還能聽得花容墨笙的話,而他青鳳不論做什麼都只有被她為難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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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之後,花容寧瀾雙眼無神地哀聲嘆氣,一副七魂少了三魄的模樣。
這五日以來,燕瑾當真沒有過來看他一眼,不論他找人怎麼請也請不來,就連花容丹傾過來看他,他也是求了好幾次,可花容丹傾依舊請不到燕瑾。
花容寧瀾曉得燕瑾就是鐵了心說不來就不會再來!
若想等他再來之日,那便是他傷好之時。
於是這五日以來,花容寧瀾已經把自己這一身傷恨了個無數萬遍。
也順便將德妃給詛咒了成千上萬遍,沒事兒下這麼重的手,想置他於死地嗎?
沒想到自己派出去尋找德妃下落的人到現在依舊是一點兒訊息也無,真是氣死他了!
若是被他翻了出來,他可不管那是誰的女人,是誰的母妃,千刀萬剮了再說,讓她嚐嚐這樣的痛苦!
五日過後,雖然他極力地配合調養,見藥喝藥,一天兩碗藥,他恨不得每天都可以多喝上幾碗,早點把藥喝完了,這傷估計也能好得再快些。
太醫給他包紮傷口的時候他也配合著,再沒有半句怨言,甚至每每包紮的時候一定要再三要求他們用最好的藥,量一定要夠,別替他省著!
只是五日的時間他的傷勢並沒有因此而好轉多少,傷口發炎是制止住了。
可是這幾天下來還是發了兩場高燒,燒得他昏昏沉沉的,到現在也還沒有完全退燒……他本想十日之內便能下床的,以這樣的進展,也不曉得該是猴年馬月才能再見燕瑾了。
一想到這裡傷口更是疼得厲害。
他花容寧瀾本就嬌貴得很,哪兒曾受什麼傷,這個月的折騰已經去掉了他小半條命了,而且也已經是到了一個極限。
太醫看著花容寧瀾的起色並不明顯心裡可比誰都著急,他們的小祖宗可是發過了話。
“太醫,你與他們趕緊去研究研究什麼法子可叫本王十天之內可下。床的!若是十天之內本王這傷勢大好,可下。床行走,本王一個個重賞!倘若十天之內本王還下。不。了。床,本王叫你們一個個不得好死!”
跟在九王爺的身邊這麼多年了,他向來大手筆,重賞是有多重他們可想而知。
但是再多的金錢也比不上自己的小命來得重要,命都沒了那麼多的錢他們也享不了福。
此時兩名太醫與四名大夫仔細地輪流給花容寧瀾把了脈象,又看了看他傷勢的恢復狀況,想要再接下的五日之內可下。床走動還是很困難的。
若是一開始好好治療早已就能下。床的,但是後來傷口反覆感染,藥也是看他心情好才肯喝,若不是有上好的藥材支撐著,只怕他現在已是奄奄一息了。
幾名大夫輪流看完之後,聚在一起又嘀嘀咕咕了一陣。
最後還是由那名年紀長些的太醫出來開口,“九王爺,還是放寬了心吧!九王爺想要傷口癒合得快,那就要保持平靜的心態,否則傷心勞神,不利於傷口的癒合,況且九王爺的身子骨,現在並不強硬,一切不能操之過急,您越急,肝火越旺,這傷便也被影響了!”
花容寧瀾躺在那裡,輕輕地點頭,只是目光一陣陰鷙。
“那你說說,五日之內本王可下。得。了。床嗎?”
他不需要痊癒,只要他能下得了床,這麼一個月下來,他挪動。下。腰部都疼得直抽冷氣,更別談想著下床行走了。
“這”
太醫依舊一臉的為難,“回九王爺的話,恐怕恐怕”
“恐怕什麼?”
聲音提高了不少,雖然還是顯得中氣不足,帶著一絲無力之感。
“恐怕恐怕”
太醫囁嚅著,深怕接下來的話讓花容寧瀾爆。怒,瞥了一眼床。上躺著的人,臉色蒼白,目光陰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