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他一輩子都不會把你忘記!”
花容丹傾的心思他能不清楚?
從一開始他就覺得花容丹傾心思不正了!
蘇流年一愣,微微垂下眸子,而後搖頭。
“不會的,我記得我失去記憶之前已經與他說明白了!不論是十一還是燕瑾,我只把他們當作是最好的朋友,可以讓我珍藏一輩子的朋友!”
雖然她喜歡過花容丹傾,但是那樣的悸動卻是遠遠地比不上此時對花容墨笙的愛,可惜,眼前這個男人註定讓她失望了。
蘇流年懶得再談論這些,她加快了步子岔開了話題,“折朵花給我戴吧,我手疼。”
一路過去,雖是冬天,卻是一片春意,甚至有許多含著花苞等待綻放,若不是這空氣確實帶著一片肅殺之氣。
花容墨笙瞧見她的目光落在那一片花朵上,走了幾步,在一片奼紫嫣紅中,折下了一朵淡粉色的花朵,而後別在了她的髮髻間。
“人間絕色!”
他輕嘆一聲,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是有些瑕疵,可那些無損她在他心中的模樣。
倒是蘇流年毫無淑女模樣地笑了起來,“有這麼滿臉是傷疤的人間絕色嗎?不過你不嫌棄真好!”
這麼一張臉可算是毀了,雖然花容墨笙有不少的珍貴的藥材,但是想要恢復原來的肌膚,還得不少的時日。
若是一般的人家姑娘上如她這般,又沒有上好的藥材可以醫治這些醜陋交錯的傷疤,必定會跟隨著一輩子。也算是她幸運了。
重新摟上了她的腰,兩人分花拂柳在明媚的陽光下,朝著那清幽美麗的小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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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寧瀾的傷勢雖然不輕,但好好配合醫治近一個月的時間必定也會恢復了大半。
可他明著暗著一會嫌棄藥苦,一會嫌棄上了那麼藥疼,不是不肯喝藥就是讓人把藥給偷偷倒了,以至於現在傷口惡化,高燒了幾日。
眾人見花容寧瀾惟有見著燕瑾才肯好好喝藥,九王府裡的下人一個個擔心自己的主子有什麼意外,他們還不得都要陪葬。
便有不少人一併找上了七王府,死活把燕瑾請回了九王府,恨不得就此把他當菩薩供奉著。
燕瑾雖然不願意,但不少人知道這事情,花容丹傾求著,修緣也勸著。
不得已他只得每日上一趟九王府,畢竟花容寧瀾的傷確實是為了他才受的。
罷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就當是他給蘇流年積德罷了。
眼看著這一個月的時間,花容寧瀾反覆折騰,傷口發炎,食。欲全無,整個人竟然消瘦了不少。
倒那一雙清亮而帶著幾分純真且無辜的眼眸雖然依舊明亮,但可見到的更多的是憔悴的意味。
他若想把自己折騰死,那就隨了他去。
這個死。變。態!
燕瑾看著躺在床上一臉死氣沉沉的花容寧瀾,耐心已經早叫他給磨盡了。
他來回走了幾步,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最後在床前停了下去,乾脆去推他的身。子。
“死。變。態你給大爺醒來,再睡下去,大爺一把火燒了你這狼窩!”
“唔”
因為他的搖晃直接扯到了他腹。上發炎的傷口,花容寧瀾痛苦地呻吟出聲,臉色一片慘白,但也因此疼得醒了過來。
瞧見燕瑾,他虛弱的神色中帶著一抹驚喜,輕輕地開了口,“阿瑾疼”
那聲音帶著三分委屈,七分可憐。
“會疼就好,證明還沒死!”
燕瑾沒好氣,見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死。變。態,本大爺告訴你,十天之後若你還不能下床什麼知己也別想做了,大爺懶得有一個死鬼知己!”
花容寧瀾聽到威脅臉色一變,帶著明顯的焦急,“阿瑾我我”
花容寧瀾也知道自己理虧,這些時日他看著唯有自己再傷重的時候燕瑾才會過來看他一眼,威脅他喝藥,什麼話都說過了,惟獨這一回把知己搬了出來。
他承認自己不想好起來,因為這幾日傷重,燕瑾每日都會過來,雖然一臉的不耐煩。
但偶爾被逼急了,也會親手喂他,能讓燕瑾這麼親手伺候著,他覺得自己疼死了那也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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