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無辜,憑什麼得這麼忍受?她若有撐不過來,朕必定讓你們花容王朝跟著陪葬!”
花容丹傾死寂而蒼白,許久之後,他輕緩點頭。
“本王答應過七皇兄宮內之事再不插手,本王與德妃已經斷絕母子關係,德妃將來承受到什麼樣的懲罰,那都是她咎由自取,怕是怨不了別人。”
德妃可憐,因為她遇上了司徒鳴空,可她若恨,恨司徒鳴空一人就好。
她的雙手已經沾染了太多人的鮮血了,再說,當年的趙昭儀又是個多麼可憐的女子?
風華絕對的一名昭儀本該受萬千寵愛,可她落得一個人的下場,她何嘗不是無辜?
此時德妃不知悔改,又將蘇流年傷成這般。
若不是念及是生他的母親,有過養育之恩,也許他花容丹傾也不會容下這樣的女人存在。
他恨她,恨她欺騙他這麼多年!
恨她如此心狠手辣!
“希望如此!”
燕瑾輕哼了一聲,目光不離竹笙閣樓。
竹笙閣外,他們兩人等了一夜。
裡頭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燕瑾平時性子還算沉穩,但是遇上關於蘇流年的事情,他便沉穩不下來!
心裡擔憂著,而此時又被那些白衣給阻攔,若不是她們提到蘇流年現在不便打擾,他早就衝進去了。
多少白衣衛他還不放在眼裡,此時七王府外,都是他的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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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
要疼死他了!
黑暗中醒來,那光線讓他難受地又將雙眼給閉上。
花容寧瀾輕輕呼吸了口氣,只覺得腹部的地方扯開了一片,生生地疼著。
他倒抽了好幾口的冷氣,這才又把雙眼睜開,輕眨了幾下,適應了光線,見不著燕瑾在他的身邊,記憶中的片段,一片血腥。
只記得他見燕瑾抱著蘇流年躺在地上,而分神的時候,腹部受了一劍,再之後一陣香氣襲來,黑衣人帶著蘇流年迅速地退去。
“阿瑾阿瑾”
花容寧瀾虛弱地出聲,只覺得一陣發昏,想要起身,卻是一點點的力氣也提不上來,情急之下正想發作。
那邊已經有太醫見他醒來皆是鬆了口氣,兩名皇帝御賜的太醫紛紛上前。
“九王爺,您別激動,此時身子還虛弱著,可別亂動啊,老臣求您了!”
這一昏迷整整快要五日啊,嚇死他們了。
另一名太醫也立即點頭,“是啊!九王爺容老臣給您把把脈,看看情況如何,什麼事情都急不來的!”
說著已經搭上了他的脈搏處。
花容寧瀾想要發脾氣,又提不出一絲的力氣,急得心裡發慌,想要狠狠地瞪眼前這兩名老不死的東西,卻把自己急得呼吸不順暢。
待到緩過了這一口氣之後,花容寧瀾這才虛弱地開口,“阿、阿瑾呢?阿瑾哪兒去了?”
“回九王爺的話,燕公子已經離開王府多日,吩咐老臣們一定要好好醫治王爺您!”
“什麼意思?”
花容寧瀾耐著性子問道,又覺得自己問的不夠詳細,便道,“阿瑾是平安的對吧?他有沒有受傷?”
當日他明明昏倒,燕瑾也昏倒,是燕瑾後來醒了之後送他回來的嗎那一日花容丹傾送他們回來的時候,太醫是知曉的,便將自己所知道的說出來。
“回九王爺的話,五日前十一王爺一手抱著滿身血跡的您還有昏迷不醒的燕公子回來,您腹部受了一劍,幸好醫治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但九王爺您也昏迷了”
“本王要知道阿瑾的事情!你們這些死老頭廢話那麼多做什麼?活得不耐煩了嗎?”
花容寧瀾終於不耐煩地打斷了太醫的話,一口氣說了一句完整的話,便又虛弱地喘息著氣,臉色更是一片蒼白。
太醫擔心這個小祖宗又惹出什麼事情,立即點頭,就連語速也加快了不少。
“回九王爺的話,燕公子是重了迷魂香,倒是沒有受什麼傷,醒來之後便走了!”
花容寧瀾愣了一會,幾分期盼地又問道,“那阿瑾離開之前可有來見過本王?”
太醫點頭,他在九王府裡也聽到了不少關於花容寧瀾愛慕那燕瑾的事情。
於是他道,“燕公子離去之前有來看九王爺,他進來站了許久才出去的!然後吩咐臣等一定要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