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找我做什麼?沒什麼事情我可走了!”
她不想陪著他在這裡說了一大堆,卻說不出一個重點來。
她甚至連見都不願意再見!
每見一次,她的心便會更亂,亂成一團,無法打理。
難道花容墨笙就是因為看中了這一點,不打算讓她好過,所以隔幾日就在她面前晃一下?
真是卑鄙!
“過來坐著!”
他出聲,聲音卻是不容得他人反抗。
只是蘇流年總有些例外,比如此時她依舊倚靠在門邊,絲毫就沒有半分想坐過去的欲。望,與他同桌,面對面?
見蘇流年無動於衷,甚至神色不耐,花容墨笙再次開口。
“本王讓你過來!”
蘇流年笑了,笑得幾分痞。子的味道,特別是她這麼一身男裝的模樣,猶如一個市井裡的痞。子,目光在屋子裡一轉,最後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
“又想拿這念奴嬌威。脅我嗎?你若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就先告退了,記得付賬,你那壺茶挺香的,價格應該不便宜!”
微微一聳肩,蘇流年轉身離開。
而依舊在屋子內的花容墨笙目光一冷,手裡的茶被他重重一擱隨即起身朝外走去,一把將就要下樓的蘇流年給緊緊地拽住。
“翅膀還長硬了?”
蘇流年被迫地停下拉腳步,目光帶著憤怒,回頭朝他一笑。
“就是翅膀真長。硬了,那也是讓你給逼。迫的!花容墨笙,你能不能別三天兩頭地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每看一次,就覺得眷念又深了一些,這麼下去,她何時才能夠把他忘得乾乾淨淨?
“只要念奴嬌存在一日,本王就會隔三岔五地出現在你面前!”
蘇流年抽回自己的手,與他面對面,然而不論是氣勢或是身高都差了人家一大截。
她深呼吸了口氣,讓自己的憤怒慢慢地平復下來,這才認真地看著眼前的人,什麼都沒有改變,那笑容更是不會改變了!
無聲地笑了笑,她問:“你覺得這裡還像個妓。院嗎?他們都走了!剩餘的四十個人是太子給我的,你覺得我會逼迫他們去接客嗎?你覺得我會讓他們承受那些糟。蹋嗎?我蘇流年沒你想象的那麼骯。髒!”
每一次的見面都必須大動肝火地吵,她真的累了。在遇到這個男人時,心平氣和全成了浮雲。
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目光除了嘲。諷,還有屬於她蘇流年的獨特的倔強,她扯著唇,笑容越來越大。
“你若想要他們離開,很簡單,繼續一人一千兩,我想他們一定會離開的!”
起碼這樣的福利,她給不起!
花容墨笙笑得清雅溫和,看著眼前因為憤怒而臉色發白的蘇流年,有一種想將她往懷裡一扯的衝動。
他淡淡地笑著,不論蘇流年說了些什麼,表面上他皆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可最後,他還是輕輕一聲嘆息,雙手握上蘇流年微微顫抖的雙肩。
“你非要每次見面都如此嗎?就不能脾氣好些?就不能心平氣和地與本王說說話?”
“你覺得我面對你可以作到心平氣和?那如果你是我,站在我的位置上你心平氣和得下來嗎?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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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最後還是入了屋子,花容墨笙下了樓,回來的時候拎了只裝了水的水壺,他倒了杯水放在蘇流年的面前。
“說了那麼久的話,你也該渴了!”
只是蘇流年沒有接過,輕嘆了一聲,見自己的情緒已經穩定了許多,才問,“到底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吧,我記得你可是繁忙得很!”
花容墨笙看著她,目光深沉,而他的手裡正剝著一隻橘子,那橘子的味道很濃,聞著的時候都覺得口中生津。
將橘子皮細緻地剝掉,對半掰開,又掰了一瓣遞到蘇流年的唇邊,扯唇一笑。
“先嚐嘗酸甜。”
她真的很憤怒!
特別的憤怒!
剛剛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火氣,此時又因他這一句話騰騰騰地往上冒了出來。
天啊!
劈道天雷,收了這一隻妖孽吧!
憑什麼他想吃橘子,就得讓她來嘗試酸甜?
磨了磨牙齒,蘇流年當真張了嘴,只不過張嘴的時候她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