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部分(2 / 4)

滴冰涼的淚水盈眶而出,落了下來。

他記得很多年不哭了,很小的時候最後一次哭,那個時候是他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小腿骨折,養了好幾個月才完好。

此時哭,興許就是最後一次了。

“屍首呢?母妃把她藏在哪兒了?”

落在天樞的手裡,他已經有不好的預感了。

可就是她死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屍首?”

德妃一笑,往後走了幾步,走回了柔軟的床。榻。上,把玩著她美麗的手指,那上面殷紅的蔻丹上描繪著精緻的圖紋。

她笑著緩緩道:“天樞在三日前已將她的人頭送了上來,後來本宮讓他將人頭扔了,而蘇流年是死於祈安城,她的身子已經破碎,血肉模糊,肢體也都不全了!這樣的屍首,本宮要她來做何?”

花容丹傾聽後,平靜地給德妃磕了三下響頭,一聲一聲帶著決裂。

磕完的時候,他沉聲道:“兒臣叩謝母妃這麼多年來的養育之恩!”

此後,一句話也沒有再說,他起身再沒有看一眼德妃轉身離去。

“你去哪兒?”

德妃的聲音響起,帶著憤怒。

只是那一道緋色的身影消失得很快,一眨眼之間就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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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絲不動,還是紋絲不動

去你的紋絲不動!

蘇流年一下一下地砸著窗子,依舊沒有任何的效果,砸到她手疼,掌心裡一片火。辣。辣的痛。

砸到她筋疲力盡,那可一扇窗子依舊牢固!

質量如此好,真不愧是古代的東西。

到最後她疲憊地放下了手裡沉重的凳子,直接坐在了上頭,看著自己的一雙手,紅痕明顯,熱意更甚。

大口的大口地喘息著,額頭上有細密的汗水落了下來,她抬手擦拭著,淡藍色的滿袖子上沾滿了灰塵。

這個時候她真的想哭,想要狠狠地大哭一場!

難道她要在這裡等待天樞過來?可他還會過來嗎?

蘇流年反倒有些不大確定了。

那個人,心思怪異,他猜測不透,之前沒有一刀砍下她的腦袋,而是割去了她垂落下來的一束髮絲,此時將她關在這裡,又是安的什麼心思?

有水有食物,卻不見人影,可是想將她關在這裡幾日,再讓她餓死?

因為發燒的關係,這一坐下,似乎已經在之前就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完了,她疲憊地將腦袋靠在窗子上,累得實在連指頭都不想再動了。

這一回,上帝給她關了門,連窗子都關得如此嚴實。

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有風吹來,帶著一種清涼的感覺,很舒適,吹去了不少的燥熱。

蘇流年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渾身燥熱如被燙著一般,眼皮緩緩地被撐開,白花花的光線極度地刺眼讓她幾乎要睜不開雙眼。

好不容易睜開了些,這才發現原來那是白花花的眼光從窗子外照射了進來,怪不得渾身這麼燙人。

她動了下身子,酸得近乎沒有知覺,也不曉得自己趴在這裡睡了多久,或許這一回醒來,已經是在隔日了?

雙手與腳是在好一一會才慢慢恢復了直覺,只不過那一種酥麻的感覺立即躥了上來,如螞蟻噬咬一般,讓她萬分難受。

腿不敢挪動分毫,就這麼安靜地坐在太陽低下,等待酥麻減少。

等到手腳的酸意減退不少,蘇流年起身,繼續搬著被她坐得發燙的凳子使勁地砸著窗子。

一聲一聲不停歇的。

而後她聽到了門外傳來的似乎是開鎖的聲音,神經一下子就繃緊了,手一頓,那重量絕對不輕的凳子差點就落了下來。

她穩了下心神,將手中的凳子放了下來,目光朝著那一扇房門望去,只聽得落瑣的聲音,房門便被推了進來,進來的人是一身雪白長袍的天樞。他就這麼走了進來,居高臨下地看著疲憊不堪的蘇流年。

那一截被他用長劍割去的長髮,此時齊耳,帶著幾分俏皮,其餘的長髮如雲一般依舊高高以玉簪綰起。

天樞朝她走來,在她的眼中見不著半分的驚嚇,有的是沉穩的冷靜。

看著身邊的凳子,還有剛才一聲一聲砸窗的聲音,可惜那窗子早在他離開之前就已經用堅實的木頭釘死了,就憑她的力氣,砸個三天三夜也砸不開這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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