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一條退路。”
也就是說,原來司徒珏要嫁的人便是燕瑾!
他們兩人本該是情投意合,若是沒有後來被滅門的事情,若是沒有她蘇流年霸。佔了人家的身。子。
司徒珏與燕瑾兩人,早晚是要成親的!
若是這樣,這最後一批兵器便沒有花容墨笙什麼事情了。
此時也沒有她蘇流年什麼事情了。
可是,一切都按照不正常的軌道來發生!
也就是說司徒家最後一批兵器是做為司徒珏出嫁的嫁妝,那麼兵器原本是該屬於燕瑾的!
可是此時那些兵器已經入了花容墨笙的手裡。
她只能說燕瑾虧大了!
沒了屬於他的女人,就連本該屬於他的兵器也沒了!
而花容墨笙卻是佔足了燕瑾的便宜!
女人被他霸佔了!
兵器也叫他給霸佔了!
命運真是同他們開了這麼一出大玩笑!
燕瑾接下來要說的,她或許也會清楚個一二。
緩緩地,在燕瑾緊張的目光中,蘇流年道,“卻不知原來你竟然是這麼尊貴的身份,我本以為是富貴人家的孩子!對你無禮這麼多次,你可是想要砍我腦袋了?”
竟然是個皇帝,這個身份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那不意味著一國庫的錢?將來她也不怕沒錢了,反正與燕瑾這麼深的交情,他還能吝嗇那麼幾個金子銀子的!
燕瑾笑著,乾脆抱住她纖細的胳膊。“我砍誰,都不會砍你!不過這些時日在外,我倒覺得當個普通的百姓可比當皇帝舒服些了,你都不曉得,因為先皇只有三女一子,所以我從小被迫學著一大堆破事,可把大爺憋得慌死了!”
蘇流年聽他老喜歡左一句老子又一句大爺的,不知他上朝之時可會對著群臣來一句,“大爺來上早朝了!”
或是“無事老子退朝了!”
想到那情景,蘇流年忍不住笑了起來,而後抿著唇,又道,“身為皇家人自小都如此,歷代以來應該沒有例外吧!畢竟你肩膀上挑的可是整片江山,可是不計其數的百姓安樂。”
不論是花容丹傾還是花容墨笙或是其他的皇子,想來他們也都在攀比中不斷地努力前進,怪不得一個個把性子養得這麼變態。
燕瑾輕點了下頭,“雖然我是獨子,太子位子理應坐得很穩,不過還是有不少的人眼紅這個位置,父皇其實並非我一個兒子,還有大皇兄,三皇兄與七皇兄,我排行第八,不過那些皇兄很小就被害死了。我之所以受傷被司徒珏救起,就是因為遭遇到他們的趕盡殺絕才如此。”
想起往事,燕瑾淡淡一笑,顯得有些沉默,蘇流年抬頭看著沉默的燕瑾,突然有些不大習慣。
她印象中的燕瑾似乎不是這樣的,就是受了委屈,他也會在她的面前。露出可憐的神色,或是撒嬌幾番,但鮮少這麼沉默著。
蘇流年拉拉他的手,問道,“怎麼了?”
“你曉得我前段時日回去知道了什麼嗎?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啊!”
燕瑾立即露出一笑,那笑容很明媚,雙眼更是一片奪目的璀璨。
“你不說我怎麼曉得?說吧說吧,我沒那麼容易生氣的!”
燕瑾笑著拉住她的手,將自己的身子又朝她的身邊挪了挪,正好兩人緊密地挨在一起。
覺得這個姿勢還算舒服,燕瑾才道,“前段時日回去,攝政王與我說起一件往事,那便是我從小有一樁婚姻,我也不懂得怎麼就突然蹦出了這麼一樁婚姻,可等我知曉的時候,忍不住感嘆,這人生真是奇妙!”
接下來的話,蘇流年也差不多曉得了!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外頭明月皎潔,若是此時可是站在外頭與自己喜歡的女人花前月下,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可惜,他卻只能從那小小的窗子看到那懸掛在樹梢上的明月。
四處雖說是簡陋,卻也乾淨,比起一般的牢房,他這裡多了一張桌子,還有一張。床。
唯一與犯人相同的是為了防止他逃走,手腳一併上了鏈子,稍微一動,便是鏈子發出來的聲響。
花容丹傾藉著微弱的燭光看著手腳上纏繞的鏈子,也只是那麼淡淡地一笑。
倒是他疏忽大意了,竟然讓人跟蹤,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些人跟蹤他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