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天又亮了,花容丹傾還是沒有回來!
這一等,兩日過去了。
而她衍生出不好的預感,似乎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
花容丹傾本就逃婚,皇上震怒,德妃娘娘震怒,老早就派了多少人馬為了要將他擒回宮內降罪。
不管是秦明月逃婚,還是花容丹傾逃婚,皆是觸怒了皇上,拿皇上所下的聖旨不當回事,藐視了高高在上的皇威。
蘇流年前幾日才從秦明朗那裡知道此時的秦家,雖然還是掌握不少的兵權,但是皇上已經設想法子想從他們手中削去兵權。
只怕是在婚禮上沒有見著秦明月,又加上有人告密秦明月是逃婚去會她的情。郎,便是抗旨不尊,此時秦家的人一個個正等待皇上的發落。
兩日前秦明朗過來尋找花容丹傾兩人神色凝重,只怕
她突然想到花容墨笙,幾件事情攙雜在一起,突然就凌。亂。不。堪,讓她無從整理。
但是花容丹傾那一日離去,若不是為了秦家之事,便是為了宮內之事。
她現在最擔憂的便是花容丹傾到底哪兒去了?
不過對於花容丹傾的失蹤,有一個人特別開心,那人便是燕瑾!
起碼少了一個情敵,他便多出了與蘇流年單獨相處的時間,當然如果這個時候花容寧瀾也一併兒失蹤,那便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可惜,那死變態粘得緊,有時候惹急了,一拳頭揍過去,再一腳狠狠地踹過去,奈何那人一臉委屈地爬起來,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那一種眼神讓燕瑾徹底想要抓狂,還是不是男人了,怎麼會有動物那般無辜的神色?
花容皇室的皇子,還真是一個比一個變。態!
燕瑾再一次下了結論。
眼看蘇流年擔憂,燕瑾只得收斂了許多。
“流年,你別擔心,那花容丹傾也不是一般人物,能傷得了他的人少之又少,兩日沒有訊息,興許是跟秦家將軍出去喝酒了,說不定還是去花。天。酒。地,沉醉於溫。柔。鄉,我看吶,那幾個王爺真是一個比一個不是東西!不如你就趁此機會,將那男人給踹走,如何?”
燕瑾趁機詆。毀!
蘇流年聽後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這燕瑾還真是見縫插針,一找到機會,總是不忘記詆。毀花容丹傾一番。她心底知道花容丹傾並非喜歡花天酒地,沉醉溫柔鄉之人,當然燕瑾也不是。
第一次帶他與燕瑾去了青樓,那副模樣,簡直可以說是落荒而逃,想想都覺得好笑。
哪個男人入了青樓不是又摟不抱的,就他們兩個渾身的不自在,恨不得一口氣蹦了出去。
“既然丹傾是與秦明朗出去至今還未回來的,那麼我便去找秦明朗問個清楚,我要去一趟秦家!”
“去秦家?”
燕瑾立即反對,“我不准你去!那秦家是什麼地方?你的身份尷尬,又以什麼身份去找秦明朗問候花容丹傾呢?”
“以秦明朗朋友的身份去拜訪他,放心,不會有事情的,我與秦明朗雖然不算熟悉,但多少也有些交情,相必秦家不會為難於我!再說了,我扮成男裝,那秦大司馬也不曾見過我,也不會認出我來的!”
她與花容墨笙的婚禮上聽聞秦司馬也去參加了,但是那時候扮成她模樣的問書也一直都鳳冠霞帔,秦司馬自是看不到的,也就是說秦司馬壓根就沒有見過她。
就是她去宮內參加了德妃娘娘的壽宴,那時候還是一身女裝,已經過去了這麼長時間,她的容貌多少也有些變化。
一面之緣,想要記起來也不容易。
燕瑾還是覺得不放心,“若是認出來了呢?流年,不許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蘇流年笑了,明媚可人,“就是叫他們認出是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起碼在他們的眼中我還是七王妃!”
花容墨笙或許是一開始就不承認她把他給休了,應該是為了一定的目的才放她離開。
所以除了這事情內的幾人知曉,朝廷之上一律不知,當她蘇流年還是花容墨笙的妻子,還是當今的七王妃。
若是他們不認她這個王妃,她手裡還有代表她身份的玉印,這可是皇上讓禮部尚書邱永志給她的,可容不得他們不承認!
燕瑾知道蘇流年下了決心,那便是他拉不回來的,只得下定決心,並提出要求。
“你若想去,由我陪你!”
心裡暗暗地把花容丹傾罵了上萬遍。
他永遠消失了最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