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錢!放心,我那邊收費可高了,一定不會便宜了他們!”
官員,貪。官居多吧!
“咱們”
他心裡一暖,卻沒有被這字眼給迷惑,轉而笑道,“突然這麼親暱,可是怕本王又買了你念奴嬌的人?”
她的小心思,他還不曉得?
蘇流年眯著眼笑,“咱們現在關係還不錯吧!起碼今日見了面沒有爭吵謾罵,既然如此,那就別再打我念奴嬌的主意了!那裡又不是青樓,都是些可憐的人!”
“是不是青樓是一回事,進進出出哪一個不是男人了?”花容墨笙反問。
“也有女人的!我那念奴嬌可有二十名長得如花似玉的美少年!”
蘇流年一語反駁,從開張到今日去的女人雖然沒有男人多卻也是不少的。
這個地方存在著奴隸制度,不論男女只要有錢養得起,沒幾個不養了。
“但也有男人啊!只要有一個男人,本王就絕對不會允許!”
他輕笑了起來,看著懷裡的她因憤怒而漲紅的臉,只覺得更是嬌俏。
蘇流年一把將他推了開來,起身坐在一旁去。
“真是好玩,只許官洲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花容墨笙你聽著,我不介意為了這念奴嬌跟你翻臉!”
憑什麼他就可以開青樓,養那麼多的女人,為什麼她就不行了?
“你還想著跟本王翻臉?”
花容墨笙的聲調提高了不少。
於是蘇流年下了床拾起落在一旁的白綾與外袍走到了屏風後,褪了內衫,將白綾一圈一圈地裹在了胸。前,又將內衫穿好,那豐盈的柔軟頓時平坦了許多。
細緻地將外袍穿戴整齊,等她走出屏風之後,花容墨笙也已經。下。了。床,將那一雙玄色的靴子穿上,朝著屏風走去,伸手輕勾外袍,優雅地披在了身上。
“本王一會送你回去!”
花容墨笙出了聲,聲音卻是比剛才冷淡了幾分。
蘇流年搖頭,“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至於去哪兒她現在還沒個準,念奴嬌有杜紅菱在,她倒是放心,回客棧的話可能要遇上花容寧瀾,她覺得還是先不回去,起碼有個安全距離。
她將之前被拿下來的玉冠找著,坐在梳妝檯,拿著檀木梳子一下一下地梳著一頭烏黑的青絲,鏡子的她比起兩年前有了挺大改變。
那時候剛來這俱身子的時候,應該還未滿十六歲,還帶著稚氣,面板如凝脂,但這張臉不過是清秀可人罷了。
此時的她經過這兩年,整張臉已經長開了不少,少了些稚氣,多了些屬於女人的嫵媚與嬌俏。儘管不施任何脂粉卻已經美得讓讓驚歎,特別是眼尾的地方,什麼時候那微微上揚的眼尾竟是一抹別緻的風情。
穿戴整齊後,花容墨笙走到蘇流年的身後,奪過她手裡的檀木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理著那一頭濃密烏黑的青絲,每一下都撩撥起一股清雅的幽香。
蘇流年看著鏡子裡的男人,那個角度剛好將他的表情瞧了個清楚。
微微垂著的眼眸,帶著柔情與認真的神色一下一下地梳理著她的頭髮,動作自是溫柔,而後將她一頭濃密如雲的髮絲高高地攏到一起並以玉冠束好。
此時鏡子出現的是一張清秀漂亮帶著幾分俏皮的少年面孔,精緻如玉。
一切舉動如行雲流水,帶著優雅,她沒有見過一個男人替女人束髮的時候可以做到這麼優雅與輕柔,彷彿自己是被掌心裡珍藏呵護的寶。
“本王送你回去吧!”花容墨笙繼續堅持。
蘇流年把玩著手指頭搖了搖頭,“你忙去吧,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再說去哪兒我還得再想想。”
“還想去哪兒?別以為現在跟在十一的身邊沒有黑衣人出現,但若是你落單了,可就不一定了!”
蘇流年一聽到又把黑衣人與花容丹傾扯在一起的時候眉頭一蹙。
“黑衣人與丹傾是什麼關係,為何要扯在一塊兒?你想對我暗示些什麼?”
在聽到她那麼親熱地喊花容丹傾一聲丹傾的時候,心裡不禁惱火起來。
“將來你便會知曉了!年年,你是否該解釋下為何喊他喊得這麼親暱?”
“親暱嗎?不會呀!”
蘇流年呵呵一笑,“記得付帳,你忙你的吧!我先走了!”
終須別離,就讓她先走一步吧!
此時一別,不曉得什麼時候再見。
花容墨笙卻是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