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還夢到他就站在懸崖邊,要掉下去的時候還不忘將她一併拉下去。
死,也要死在一起!
想到這裡,她打了個激靈,搖了搖頭,鼻尖輕擦過他的鼻尖,帶著無盡的曖。昧。
“我不會與你回去的,你那裡不是我的家,我覺得現在的生活挺好的,花容墨笙我承認自己喜歡你,可是你讓我一點點的安全感都沒有,等你能讓我有這種感覺的時候再帶入你的王府吧!”
“你以為你想什麼就能決定什麼?年年,莫要忘記了,決定權一直都在本王的手裡,就是你不願意,那也該要好生配合著,明白否?”
他湊近在她的唇上請啄了下,而後開懷笑了起來,看著那一張就要轉變的臉色,只覺得今晚這一趟沒有白來。
她的表情永遠如此豐富,心底想著什麼,臉上就表露出什麼。
這是他最為禁忌的,所以他成了永遠一副笑著的模樣,猶如帶了人皮面具,他人猜測不出他心中所想。
也或許是因為他不能如此隨心所欲,更為喜歡看她那豐富的表情。
“我若不願意跟你回王府呢?”
“那還不簡單,打暈了,扛回去,你要相信本王絕對不會嫌棄麻煩!”
她相信花容墨笙一定做得出來!
算了,此回算是踢到了鐵板,只是舒坦了這麼些時日,去了王府,跟在她身邊的那麼多人,雖然有安全保障,然而便是失去了最為珍貴的自由。
“打個商量吧!過兩日我自動去王府,想必我若入了王府想再出來怕是沒那麼容易,杜紅菱是我在這個地方難得談得來的朋友,而且念奴嬌”
說到念奴嬌的時候蘇流年暗暗地觀察著花容墨笙的神色,見他神色無異常,依舊笑得溫潤如玉,笑得淡然自若,笑得清風拂面。
這才又接著道,“念奴嬌有些事情我也要交代給她,順便趁這兩日查查那些帳冊!”
“你覺得本王會答應?”花容墨笙淡淡地問。
蘇流年笑了,笑得幾分發狠。
“你要是不答應,那就試試看,本姑娘就把你的王府鬧得雞飛狗跳的!”
可是那樣的狠意,花容墨笙並不放在眼裡,可是這一次,他還是先退讓了一步。
“好!本王就給你兩日的時間,兩日之後,你若沒主動回王府,年年,本王這一回不會拿銀子去買你的念奴嬌,而是一把火將裡面燒個乾淨,包括老鴇杜紅菱還有裡面的每一個人都必定化為一堆灰!明白否?”
有他的威脅,他還不相信蘇流年會拿那麼多條的人命開玩笑!
雖然那些人命在他眼中不值一文,那些不過是他的籌碼,是他手裡一顆棋子。
蘇流年面對他的威脅還是打了一個寒戰,明明是那麼溫潤的笑意,含著淺笑的美麗而風。情的眸子。
可是說出來的聲音卻是冰冷刺骨,卻是冷漠萬分,句句如針紮在她細緻的肌膚上。
於是她只有點頭答應,畢竟她也曉得今日的花容墨笙算是退讓了一步,而她再得寸進尺,是吃不到好果子的。
罷了,回王府就回王府吧!可惜那時候一日日地想著逃離,最後,似乎又要走進那個華美的牢籠裡了。
而她也該好好勸燕瑾回去了,回去屬於他的國家,往後也許還能再見,只是時間問題,那麼美好的一個人,她會永遠得記著他。
一隻手撥開花容墨笙對她的鉗制,翻身躺在他的身邊,悄聲問道,“我能跟你詢問一件事情嗎?”
最後,她還是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畢竟她真的很擔心花容丹傾的安危,烈炎雖然告訴她無需擔心,但是這些話不過是轉達花容丹傾的。
花容丹傾若是有難,一定不會讓她擔心,自然會說他平安無事。
花容墨笙淡淡地看了一眼躺在身邊的蘇流年,伸手輕巧地解開了她髮束上的玉冠,淡淡地問,“關於十一的?”
她終於還是問出了口,倒也能忍,等到了這個時候。
果然!
她想什麼,他都知曉。
蘇流年輕點了下腦袋。
他目前還活著,活得尚可!
“他在宮內?”
蘇流年聽著花容墨笙淡漠的聲音,忍不住擰緊了眉頭。
“本王的女人為了其他的男人憂心,你覺得本王會如此大度嗎?”
花容墨笙坐起了身子,看了一眼蘇流年,突然覺得沒了興致,還帶著疲倦之意。
“本王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