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一笑,為首的少女嬌俏活潑,身後的八名白衣衛依舊一派的冷淡,一個個卻是姿色上乘。
問琴最先跑了過來,上前輕輕拉住蘇流年的手。
“王妃!您可回來了!奴婢可想死王妃了!”
她露出一笑,帶著一股少女該有的活潑。
卻又立即鬆了手,在她的面前行了禮。
“奴婢拜見王妃,恭迎王妃回王府!”
“起身吧!好些日子不見了,你倒是又漂亮了許多!”
蘇流年看著眼前盈盈起身的少女,確實又漂亮了幾分,這王府裡凡是女的都具備一定的姿色,想入王府當下人,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的。
“謝王妃!”問琴起身,面對蘇流年的誇讚,燦爛一笑。
“王妃可要先休息一會?剛回來,奴婢這就去給您準備些冰涼些的湯水,白衣衛還是原來的八名,用來保護王妃的安全,王爺說了,讓奴婢好好伺。候王妃,若是沒伺。候好,王爺可是要懲罰奴婢的!”
蘇流年笑了笑,而後點頭,“我去睡一會吧,晚些用膳食,你喊我一聲!還有”
她眯眼一笑,又道,“不許讓任何人來吵我,就是七王爺來了,給我擋在房門前,不許放他進去一步!”
不給他點顏色瞧瞧,就不曉得她蘇流年的厲害,調。教男人她有許多法子。
調。教花容墨笙,那算了,這水太深,會先把她給淹了。
“這”
一回王府就來為難她!
問琴輕蹙眉頭,不知該如何回答,一邊是七王爺,一邊是七王妃。
得罪了七王妃,七王爺不會放過她,得罪了七王爺,她就甭想活了。
問琴道:“王妃,您不在的這些日子,王爺可想您了!一開始王爺習慣了您給他清洗的衣袍,後來經由他人之手,那洗過的衣袍王爺總是直接扔了,嫌棄氣味不對,不夠乾淨!弄得王府裡誰給王爺洗衣都戰戰兢兢的。”
“王妃,奴婢還記得有些時候王爺會突然喊上一聲王妃的名字,想來那個時候王爺應該很想念王妃的!不論王爺怎麼樣,但奴婢想王爺的心裡始終都是有王妃的!”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主子,幾分反常,偶爾會恍惚,那是她以往從不曾見到過的。
蘇流年只是淡笑,可心中卻早已波濤洶湧,花容墨笙真是如此?
他會牽掛她?
甚至在她離開之後,想起的時候會恍惚,會以為她還在?
“我不與他慪氣,沒什麼的,只是我睡覺的時候不喜人吵,若是王爺來了,你敲下房門即可!”
蘇流年打了個呵欠帶著幾分疲倦走近了閣樓內,問琴見此,立即跟了上去。
見蘇流年走來,八名白衣衛恭敬地朝她行了禮。
“屬下拜見七王妃!”
“免了,往後又該辛苦你們了!”
她笑了笑,朝裡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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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的臉色很不好,絕對的不好。
他的手輕輕地顫抖著,似乎在壓制著什麼,而被他拿在手裡的是一張紙,上面寫了幾行字。
那上面的字跡不止刺疼了他的眼,還刺疼了他的心。
又走了,甚至是不告而別!
只留下這麼只言片!
“燕瑾,我走了,回到七王府繼續我的生活,而你既是一國之尊,就該挑起一個君王的責任,莫要在這裡流連了,將來,不論相離多遠,你終是我認識的燕瑾!”
他看著上面的字跡,心裡一酸,那一種痠疼叫他整張漂亮的臉頓時蒼白如灰,雙眼中的璀璨此時也黯然無光。
燕瑾輕緩地笑了,笑得幾分蒼涼與落墨。
“我肩上的重任,加起來還是不覺得有你重要,難道你不明白嗎?我任性,我如此,也不過是為了可以與你在一起。我這麼強烈的感情,你一直都不曉得嗎?我那麼迫切地想要得到你,難道你都不曉得我那麼愛你?”
她怎麼可以又走了?
怎麼可以拋棄了他?
七王府!
又是花容墨笙,這個時候她去七王府做什麼了?
那裡看似平靜,實則波濤洶湧,那樣的大浪,難道不怕被捲上?
花容王朝表面的平靜,已經快到盡頭了!
所以他才會那麼迫切地想要帶她離開,就是怕她被這大浪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