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妄想留下?是想著往後繼續害他嗎?”
蘇流年搖頭,目光直視公西子瑚,將他帶著冷意的笑容望在眼中。
“師父,我絕對沒有此意,我與墨笙同甘共苦不離不棄,在我危難的時候,是他救我無數次,在他危難的時候,我甘願陪他同去!墨笙這樣一個人,師父培養他這麼多年應該比我還要了解,如他這樣的性子,能為一個女人做到如此,那除了愛,還能是什麼?”
“初識他的時候,我不過是他卑。賤(JIAN)的奴。隸,那時候的花容墨笙心中只有仇恨,沒心沒肺,不懂得愛,或者該說他根本不敢愛,一直到了後來,就連心中有我,也死不願意承認,揹負了那麼多的仇恨,這麼多年走來,風風雨雨,直至今日,師父,又為何想要棒打鴛鴦呢?”
“我心意已決,蘇流年,你走吧!”
此回蘇流年也是下了決心厚了臉皮,見公西子瑚一般說這句話的時候便想要離開,於是跪爬著過去,趁他要起身的時候,雙手死死地抱住了他雙。腿。
“師父您怎能如此硬著心腸?我知道您會救墨笙的,這些年來在您的心中,墨笙不止是您的徒弟,您還將他當兒子一般看待不是嗎?師父,求求您看在墨笙的面子上,別趕我走,我對他一心一意,難道師父還不願意相信自己徒弟的眼光嗎?”
公西子瑚第一次見著如此無賴的女子,竟然二話不說這麼爬過來抱住他的雙。腿,從小他所教育的花容墨笙與畫珧兩人,畫珧就是再無賴也不至於如此。
“你把雙手鬆開!”
“師父若是執意想要將我趕走,我便一直這麼抱著師父!”蘇流年下定了決心。
“放手!”
這一回公西子瑚當真惱怒了!
還從沒有人如此對他不敬。
蘇流年自是姿態堅定,“不放!除非師父答應我不趕我走,且救墨笙醒來!否則,我就這麼一直抱著師父。”
“你這是在威脅我?”
公西子瑚此回笑了,斂起臉上的怒意,目光微眯,帶有幾分危險。
“沒錯!師父既然能夠以墨笙的性命威脅於我,我也敢威脅於師父,師父便說我大逆不道吧!”
“好一句大逆不道!你以為我便擺脫不了你嗎?”
公西子瑚冷冷地笑著,憑他的武功想要擺。脫她豈會是難事?
蘇流年一驚,自知此人的武功怕是在畫珧或是花容墨笙之上,若真想殺她,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當即嚇得大喊出聲,“救命啊——島主要殺人了,救命啊——”
她的嗓門很大,此處雖然是公西子瑚所居住的東紫閣,但也有不少的下人,且此處地方距離花容墨笙所居住的那一處竹笙閣距離不遠,她這嗓音自是傳去了老遠。
她也終於知道為什麼七王府裡他們新婚所住的那一處閣樓為何名為竹笙閣,只因這裡他所住的地方就喚竹笙閣。
公西子瑚被她這驚呼給愣了一下,正想要制止,蘇流年又大聲叫喚出聲。
“師父,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一定會好好待墨笙的,救命啊救命啊”
公西子瑚雖可謂料事如神,但也沒曾料到蘇流年會突然這般姿態,再看她臉的時候,已經是一臉的淚水,他頓時有種想要將她踹出窗外的衝動。
自己一手教出來的徒弟怎麼會喜歡上這麼無賴的女人?
只不過他還未動手,那邊聽了蘇流年悲慼的叫聲,已經匆匆趕來,不止有燕瑾,還有花容寧瀾、花容丹傾,甚至連蘇憶也來了。
見此狀況,大夥兒一愣,蘇流年心想他們一來,這公西子瑚應該也不會對自己下手了吧!剛剛所感覺到的殺氣,委實叫她嚇了一跳。
“公西子瑚!你這是想做什麼?殺人滅口嗎?”燕瑾遂先出了聲。
“死老頭,還不把我七皇嫂給放了!別以為你是我七皇嫂的師父,大爺就不敢揍你了!”
花容寧瀾作勢就要上前,只不過叫花容丹傾給拉住了手。
此時花容丹傾可是看清楚了眼前的仗勢,並非公西子瑚不肯放了蘇流年,而是蘇流年不肯放了公西子瑚。
他感到有些好笑,但不知蘇流年想做什麼,只得先配合了。
“師父,流年縱然有萬般不是,您也別下重手啊,她並沒有分毫的武功底子,可是承受不住您一掌或是一拳頭的!”蘇憶也道。
蘇流年一臉淚水也難受得很,乾脆趴在他的膝蓋處蹭了蹭直把一臉的淚水蹭到他的雪白的外衫處,看得公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