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價格,他的目光輕輕一掃下面的男子,上百名圍在一起,目光各異,卻相差不多,想的都是臺上的女人。
而那些人進來這裡隨意點杯茶水,都要花費一兩以上,不得不說蘇流年的生意確實做得不錯。
單單一家剛開業兩日的青樓,就已經先小撈了一筆,如此看來這念奴嬌的生意確實不錯。
目光帶著溫柔,他看著身邊的女子,在對方渾然不覺的時候,他若朱一般的唇輕輕地貼在她的臉上。
幾次輕吻,身邊的人才有了反應,而此時千姿的叫價已經過了二百兩。
蘇流年的眼裡滿滿的都是銀子,這時才感覺到臉上有些微微的癢,目光一瞥,只見花容丹傾與她相靠得極近,唇瓣甚至是貼在她的臉上,登時臉上一。紅。
有些不是很自然地朝著旁邊微微一退,與花容丹傾分出了那麼些許的距離。
“那個兩個男人卿卿我我的,容易讓人誤會。”
“這裡沒什麼人瞧得見的,他們的目光都讓臺上的千姿姑娘給吸。引了。”
他們所處的位置位於上方,除了木質扶手還有外頭彩紗遮著,除了臺上那位置可以瞧見其它的位置想要發現他們,還得移個位置。
“可是”
“二百五十兩!”
一聲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蘇流年立即朝下望去,都忘了想要反駁,只見一名身穿白色長衫的年輕男子揮著扇子喊道。
剛叫價到二百兩,沒想到轉個頭與花容丹傾說話的時間,就又加到了五十兩,頓時心。血。沸。騰呀!
那麼今晚這兩個女人就能給她賺來四百五十兩的銀子,看來選擇經營青樓沒有選擇錯,不論最初的目的是什麼,現在能給她賺大錢的都是好生意。
杜紅菱興奮地道,“二百五十兩一次!二百五十兩兩次!二百五十兩三次!”許久沒有這麼賺過錢了,一想到白花花的銀子,那笑容越發的精神。
千姿滿意地下了臺,帶著幾分高傲的調兒,甚至不忘朝著那一位今晚買她的客人投去嫵。媚的一眼。
本來這個時候竟價就已經完結了,杜紅菱也安排了其它的姑娘接待客人,好好地伺。候這一屋子的男人,也有湊熱鬧的人進來後喝了茶水便留下錢離開的。
可是卻在他們認為結束的時候有人喊出了聲,“我要清月姑娘伺。候,多少錢我都出!”
蘇流年一看見是個財大氣粗的男人,眉頭輕輕一蹙,他們早已經對外宣告,清月是隻賣藝不賣。身的。
杜紅菱討好地朝著那位財大氣粗的男人望去,絲絹一揮,風情乍現。
“這位大爺,我們清月姑娘賣藝不賣。身,哎呀,昨晚獻舞的時候身子還好好的,可能是前天吹了風,現在正病著呢!清月姑娘身子嬌弱怕還要再躺個兩三天,待清月姑娘病好了,歡迎公子前來捧場,奴家可就替清月姑娘多謝這位大爺的垂愛了!”
一聽到清月病了,人群裡一聲喧譁。
想著這情況憑杜紅菱在風塵中這麼多年,應付起來可算是得心應手,蘇流年便上了花容丹傾的手朝著樓上走去。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念奴嬌的環境經過一番重新修整,顯得特別雅緻,那些日子的忙碌總算是沒有白費。
因為人來人往的緣故,所以只要天一黑下來,不論是走廊還是房間,每處都會掛上幾盞古風別緻的燈籠,提升了裡面的氣氛。
樓下的聲音還是很大,許多都是為了清月而來,蘇流年覺得有些吵鬧,拉著花容丹傾入了她在這裡的房間,將房門一關。
眼裡帶著幾分疲憊,入了座見桌子上的水果,看了看最後還是沒有吃。
花容丹傾將屋子內打量了一番,這屋子的構造與風格與外邊的皆不大相同,更顯得清雅,包括牆上所繪上的圖畫皆是以山水為主。
回頭見蘇流年對著桌子上的水果看,卻始終沒有伸手去拿,頓時明白她的戒備。
他拿了串葡萄放於鼻間嗅了嗅,道,“放心,無毒!”
說著剝了一顆放到了她的唇邊,見她在外一般不亂吃東西,這一點他倒是覺得欣慰,起碼這樣她可以少些危險。
“你嗅嗅就能知曉?”
人家還要拿銀針扎幾下才能試出毒來,他倒好,聞聞就能清楚。
花容丹傾點頭,“嗯!身為皇子,什麼意外都能出,所以父皇便讓我們從小要學會保護自己,並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