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就是再無意,但秦明月畢竟還是秦明朗的妹妹,他並不想讓她難堪,為的自然便是看在秦明朗的面子上。
德妃看著花容丹大步離開,輕嘆一聲,這個孩子怎就如此固執,難道不知她是如何費盡心思的嗎?
秦明月不曉得自己的心情是沉重的,還是鬆了口氣,只是覺得胸。口有一種難言的感覺。
看來這個十一王爺無意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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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傾離開琴瑟宮殿之後,朝著出宮的大道走去,此時他只想離開皇宮,回王府後準備好一切,立即前往祈安城。
看了一眼天色,風雲變色,整個天幕顯得陰暗,看來又要下雨了。
途經祈安城的道路並不好走,只怕這一路過去,定要耽擱不少時日。
耽擱得久了,想要找人便沒有那麼容易,特別是找花容墨笙!
“十一皇兄!十一皇兄!”
聽到熟悉的聲音,花容丹傾回頭,正是一路朝他跑來的太子花容錦顏。
“十一皇兄,你什麼時候進宮呢?”
花容丹傾朝他露出一笑,“一早就進宮了,太子上哪兒去呢?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正在讀書?”
花容錦顏尷尬一笑,扯了下花容丹傾的袖子。
“太傅那老頭煩都煩死了,說的道理本宮都懂,他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本宮無奈只得出來了!”
一大早的就不能讓他消停一會,吵得他心裡煩躁。
見他孩子氣一般的行為,倒與花容寧瀾有幾分相似,卻是沒有花容寧瀾的任性。
他若發起飆來,就連當今太子都怕,不禁一笑。
“你是太子,將來是要繼承大位的,自然得要辛苦些,太傅不耐其煩的教導,倒也是盡心盡力,太子可別辜負了太傅的苦心。”
只不過他心中也有疑惑,這太子看著雖然天真爛漫,可偶爾他卻能感覺到他眼中銳利的鋒芒,充滿了睿智。
或許每個人,所表露出來的不過是表象罷了。
花容錦顏撇唇,突然想到一個人,拉著花容丹傾的袖子問道,“十一皇兄,蘇姐姐可在七王府?”
如果還在,他就跑出宮去,好久不見,他有些想她了。
真以為當了他的七皇嫂就能斷了他的心思?
父皇母后也太小瞧他了!
蘇姐姐,花容丹傾自然清楚他所問的蘇姐姐,正是蘇流年。
想到第一次在他母妃壽辰相見的時候,他一口一句姐姐地喚著。
此時見他這副神情,莫非他的心思還未斷?
花容丹傾一笑,“七皇兄與流年出去遊玩吧!七皇兄的身子最近不大好,估計去外頭逛逛,這樣也好!”
那些他的猜測,自是不會說出。
花容錦顏聽他這麼一說,眸子裡黯淡了幾分,本來還想溜去七王府的,可他們卻出門了。
不過隨後花容錦顏的目光繼而亮了起來,他也有聽聞花容墨笙的身子不大好,甚至還去陸江城的別院小住了幾個月。
此時他們雖然出門了,可等他們回來,他就有能找到藉口去七王府一趟,如此一來就有機會再見蘇流年。
花容墨笙斷袖人皆盡知,蘇流年嫁給他,確實委屈了,到時候把她搶來,一定是皆大歡喜的場面。
想到這裡,花容錦顏漂亮的臉上笑得明媚,花容丹傾也只是一笑。
“皇兄還有事情先出宮了,你回去讀書吧,別讓太傅又告在父皇那裡,只怕又得禁你的足了,畢竟你是一國太子,豈能如此縱容!”
花容錦顏乖乖地點頭,“好吧,本宮這就去給太傅臉色看!待本宮得空了,想法子出宮尋你!”
最近的日子相當無趣,兄弟一個個似乎忙得很,十天半個月都見不著一人。
花容丹傾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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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祈安城還是有些距離,若是一般的情況下,剩餘的路程一兩天就可以到了。
可因為雨天的緣故,一路上泥濘得很,甚至這雨下得太大,很多橋身都被沖斷了,雖然已經及時進行搶修,但還是耽擱了不少的時間。
在這偏僻的小鎮上一住便是兩天,這兩天花容墨笙的情況並不好。
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