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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傾神色凝重起來,看著手裡得到的訊息,有些難以消化。
從花容墨笙帶蘇流年離開王府的隔日,他就派去了不少的人手搜尋他們的去處。
近五日過去,才發現他們前往祈安城的蛛絲馬跡,甚至不清楚那是不是他們的。
祈安城,那可是首富司徒家的地方,蘇流年的身份,也可算為是司徒珏的,花容墨笙帶她去那裡,他想要做什麼?
司徒家之前是以製作兵器而致富的,儘管已經被滅門了,可是他卻有所聽聞司徒家的兵器還有不少。
只是藏於哪兒,再沒有知曉。
司徒家的財產充入國庫,那龐大的數量令人稱奇!
花容丹傾想了些時間,還是想不出花容墨笙帶蘇流年去祈安城的目的,心裡卻是更憂心於蘇流年的安危。
祈安城於蘇流年來說不是一方安靜的樂土,隨時都有危險發生。
而花容墨笙只帶了青鳳,縱使兩人武功再高,可花容墨笙受了傷這麼多個月後並未痊癒,想要保護蘇流年恐怕也是有心無力。
單是想到那些黑衣人的殘忍手段,他心裡就覺得發慌。
那些人有江湖幫派,他查過,司徒家與江湖幫派的人並無結怨,可怎麼就惹來了殺身之禍?
為何司徒家的財產就被捲入了國庫?
這事情為何他父皇睜一眼閉一眼?
這一些話題都被塵封了一般,再沒人敢提起,就連皇上也當作沒發生過。
如此一來,他更是覺得蹊蹺。
只不過司徒珏一家造兵器,本就是敏感之事,他自是不好為了此事去找皇上,只怕皇上得要懷疑他的居心。
兵器這事本就是敏感話題,只不過花容墨笙這個時候帶蘇流年上祈安城,到底是為了什麼?
再者他身上的傷勢這麼久還未癒合,他總覺得裡面必定有隱情。
雖然是兄弟,平時也常有來往,但並非一母所出,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並沒有表面上所見到的深厚。
倒是花容寧瀾跟個沒良心的人似的,跟誰都能打成一片,若說他沒心計倒也不是,只是不屑於爭權吧!
花容墨笙,他一直看不懂,特別是這四年多以來,他對花容墨笙可謂是看得雲裡霧裡。
四年多前,花容墨笙受了重傷,幾乎要撒手人寰,可後來醫治好了,卻似乎是一夕之間全數皆變,卻又說不出他哪兒變了。
依舊是那麼一張風華的容顏,氣韻依舊,可是他變得喜歡笑,常把笑容掛於臉上,瞧不出絲毫的喜怒。
幾次交手,他探得出來花容墨笙的內力比他深厚許多,武功與他相差不多。
但是花容丹傾曉得花容墨笙並非如此,幾次打成平手,可他感覺到那是花容墨笙的退讓。
他退讓得很高明,讓人察覺不到,只不過他花容丹傾也是個心思謹慎的人,一時間或許察覺不到,可幾次之後,他還能感覺不出來嗎?
花容墨笙的武功並非他所瞧見的那樣,那綿長的內力,還有他精準的暗器,在他們幾個兄弟之間,早已是脫穎而出。
如謎一般,讓他堪不破。
走了幾步,花容丹傾看了看天色,不如他也去一趟祈安城吧!
若。沒有親眼見她完好無缺,他是怎麼也安心不下的!
與其在這裡擔憂,不如前去看一眼也好,也摸清花容墨笙的意圖。
但願不是他所想的,只是,是否該相信他的七皇兄?
花容丹傾朝著亭子走去,正巧見著不請自入的秦明朗。
噙著爽朗的笑容朝他走來,自是不客氣地喊了一聲,“傾美人妹婿啊!”
正入亭子的花容丹傾對於他的稱呼眉頭輕蹙,只是將情報摺好藏入懷裡,摸到那一隻藏著他與蘇流年的髮絲的香囊,神色這才溫柔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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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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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是最貼近心的位置,每每想到裡面纏繞一起的髮絲,他就覺得那位置上暖洋洋的。
他入了亭子,倒了杯酒拿起飲了一口,看著秦明朗已經入了座,自己倒了杯酒,笑道,“怎麼一臉苦惱的模樣?這親事可是越來越近了,你不當我妹婿都不成了!”
“什麼意思?”花容丹傾淡淡地問出聲。“也沒什麼,就是前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