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語氣談不上開心,但也不至於冷漠廓。
花容丹傾緊緊地握著手,臉色帶著幾分少有的嚴肅,在見到蘇流年之後目光就這麼移到了她的身上,再也離不開。
那如火的嫁衣,穿在她的身上,卻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
不過傑。
能如願嗎?
花容墨笙在眾人的目光中就要牽上蘇流年的手的時候,外頭突然傳來了兵器交錯的聲音,緊接著一股血腥味瀰漫了進來。
主殿內慌成了一片,花容墨笙微微蹙眉,果然還是來了!
花容墨笙最後還是沒有拉上蘇流年的手,見殿內除了幾名武功高強的人不慌,其餘的已經亂成了一團,他一身極為惹眼的紅袍朝外走去,邊走邊下了命令。
“來人!保護好屋子內的每一個人!開啟西門,護送每一位大人離開!”
外頭衝進了十幾名白衣女子手持著長劍,已經有秩序地護送屋子內的人從西門的方向走去。
花容寧瀾藏在袖子內的手緊握了起來,他知道,這可能是燕瑾,可是外頭的撕殺聲又不像是燕瑾的,他的人馬不會這麼多,不可能如此!
最後還是按捺不住地朝外跑了出去。
而花容丹傾明顯地神色微微一鬆,看著依舊蒙著紅色的喜帕立於原地的蘇流年,見外頭已經是撕殺一片。
而花容墨笙將她一人丟於此,花容丹傾便已是上前幾步將她護在了身後。
“流年,不怕!”
主殿裡的人越來越少,大部分的大臣已經被護送了出去,除了幾名王爺在此,便是一身鳳冠霞帔的蘇流年。
卻在此時,主殿的屋頂似乎是轟然炸開一般,好幾塊瓦片隨著那一聲如爆破的聲音落了下來,花容丹傾見此拉著蘇流年躲開了那些落下來的瓦片。
旋轉的時候,喜帕落下,一張如出水芙蓉般的容顏呈現在眼前,帶著幾分驚恐,看著剛才所站的位置。
此時瓦片落了一地,而同時的,從屋頂上那一個大口子不斷地湧入了黑衣人,由於黑衣人實在太多,其中有人抓了新娘就由著屋頂上的大口逃了出去。
當花容墨笙回頭的時候,主殿內已沒有了蘇流年的身影。
“流年——”
花容丹傾叫出了聲,也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外頭的黑衣人,與剛才從屋頂上湧進來的黑衣人是不一樣的!
卻不知另外一批黑衣人是來搶親,阻止這一場婚禮,或是
只是針對司徒珏而來。
此時的花容丹傾顧不上那麼許多,不管對方是誰,他要的便只有蘇流年的安危!
於是施展輕功,不顧屋子內已經與旁人打成一片的黑衣人,便順著屋頂破開的大口飛去。
花容玄羿也覺得這來得莫名其妙的,長劍刺入黑衣人的胸口。
看著已經離開的花容丹傾,又望向始終噙著笑意似乎觀望這一場戰的花容墨笙,忍不住問道:“七皇兄,這是怎麼回事?”
外頭撕殺的黑衣人與剛才擄走蘇流年的黑衣人,那分明就是兩批人,人數之多,來得洶湧。
花容墨笙看了看天色,笑容瀲灩,目光含著深意,忽然道,“吉時已過,這一場婚禮若是接著舉行,不知該是如何?”
吉時已過,婚禮還見了血,這婚禮
一定是別開生面。
看了一場主殿外撕殺一片的人,鮮血灑了一地,瀰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
“格殺勿論!”
淡淡地扔下了話,花容墨笙又朝著花容玄羿說道,“老八,老九,過半個時辰,到金風樓!今日本王讓你們瞧一場好戲!”
輕撩長袍,跨過那一具具已無氣息的屍體,花容墨笙走得極為優雅,似乎漫步一般,始終噙著那一抹笑意,好似在他面前的並非是殺戮。
火紅的喜袍,墨色的髮絲,還有他風華無雙的笑靨,幾分薄涼。
花容玄羿與花容寧瀾互相看了一眼,眼裡都帶著疑惑,今日一切,委實詭異。
蘇流年被擄,花容墨笙並未叫人去追,去追的人反而成了花容丹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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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坐於梳妝檯,繼續等待著,身後是八名白衣女子,一個個持劍而立,從鏡子內所見到的是她們一個個冷漠且嚴肅的臉。
明明那麼好看,明明還是少女的年紀,做什麼一個個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