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覺罷了。
只是那些丫鬟敢這麼做,必定是奉了花容墨笙的命令。
他這麼做是為何?
稍微思索一下,她突然就明白了。
莫非花容丹傾抱著她的那一幕,被花容墨笙給撞見了!
所以,他便把這房間內所有可能被花容丹傾碰過的東西,一併全都換掉!
這樣的潔癖也太過了吧!
還是
花容墨笙吃。醋了?
可是花容墨笙會為了她而吃。醋?
這個蘇流年有些想象不出來。
他花容墨笙會吃她的醋,還真是
母豬也可以上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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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藥,花容墨笙向來是不假於他人之手。
蘇流年倒是沒什麼意見,畢竟傷在這一處地方,不論是誰過來給她包紮都覺得尷尬,還不如讓花容墨笙,只要他別動不動就藉此挑。逗她就成。
兩天之後,傷口已經好了許多,那塊掉落的結痂開始重新長上,上了一種可生肌的藥後,冰冰涼涼的,減少了許多的疼。
反正蘇流年就覺得自己已經舒服了許多,只是左手還不能有太大的動作,會扯疼傷口。
右手的手指也已開始癒合,只是還不方便動,吃個飯什麼的都是無比地艱難,只能用大拇指與無名指,夾著勺子,小指頭做輔助工作。
筷子是拿不起來的,偶爾花容墨笙好心,會夾幾口菜放到她碗裡。看清楚了是放碗裡,她再艱難地用勺子舀起放嘴裡。
直接放她嘴裡不就成了,親過多少次了,還嫌棄她口水髒嗎?
不過這兩日沐浴工作,都由花容墨笙親自料理。
難得的是這兩日以來,他似乎沒動過什麼邪。念,規規矩矩的不像他本人,如被附身一般,一度讓蘇流年以為對方不是真正斷袖了,那就是不舉了!
如此時,花容墨笙一改以往的態度,手執溫熱的溼汗巾,認真地擦。拭著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然而卻並不會刻意在一些敏。感的地方停留,擦乾淨就過。
甚至她能感覺到花容墨笙的手幾乎是沒有碰。到她的身。子,是一種刻意的躲避。
上了藥,又擦了身。子,最後替她換上了件新的內衫,蘇流年看著這麼沉默不語只輕淺含笑的花容墨笙,心裡總有些忐忑,不會又想了什麼來害她了吧!
“那個”
她最先打破了彼此之間的沉默,開了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花容墨笙將被子拉好,才問:“他碰過你哪兒?”
這個他,指的可是花容丹傾?
蘇流年搖了搖頭,並不答話,她與花容丹傾是有些曖。昧的舉止,他曾吻過她的唇,曾親過她的臉,還親過她的額頭。
至於她昏睡後,吻了她哪兒,應該也差不多就是這三處地方吧!
男未婚,女未嫁,可自由戀愛。
她不想用這裡的思想來交代自己的未來。
“本王說過,誰敢碰你,本王不傷你,可會要了對方的命!十一也不例外,年年,你可要記牢了。”
淡淡一笑,花容墨笙並沒有打算離開,反而從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了本書籍,開始翻閱起來。
蘇流年沉默了,在被窩裡眨著眼睛,抬眼望去,正好是他微微低下的側臉,那側顏的線條當真比筆墨勾勒出來的還要好看,更有味道。
雙眸低垂,濃密的長睫毛微微翹起,那弧度藏滿了風情,而下是挺俏的鼻子,還有那微微抿著的薄唇,淡淡的色彩,如淡粉輕抹,比桃花還深些的色彩,這唇的味道,她嘗過,細嫩溫潤,如酒芬芳。
她的目光就這麼落在他那誘人的薄唇上,始終沒有移開。
在把正看的那一頁書翻過去的時候,他突然開了口。
“快把傷養好了,好替本王洗衣,一日一套或兩套,從你受傷到今日正好三日,等到你手好之後差不多也是在十日之後,有得你洗了。這些日子本王沐浴都沒你伺候,這些帳,一筆一筆的,本王算得可清了。”
他沒有抬眼,目光依舊落在手中的書上,就連睫毛也沒輕顫一下。
也就是說從她受傷開始,每一日他換下的衣袍都還未洗,等著大概十三天之後一併清洗,就不怕發黴嗎?
花容墨笙的習慣是一日換一套或是兩套,每套加上褻。褲大概是三件或是四件,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