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地!”
花容丹傾聽他這麼一說,斂去深沉的面色,便開始動手寬。衣。解。帶,一步步朝他走去,笑得幾分嫵媚。
“本王喜歡男人或喜歡女人應該還是個未知問題,有幸見你還是阿瑾身份的時候,那一張臉國色天香,就連我九皇兄都深深迷戀於你,不如你把這臉上的人皮面具揭開,讓本王瞧瞧你的廬山真面目可好?”
又是一個變。態!
燕瑾懶得理他,被子一拉,連寬。衣。解。帶都省了。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花容丹傾的別院裡,名為丹青府,顧名思義,丹青府裡許多地方都掛上了名家所繪的丹青。
那牆上亦是雕刻了許多壁畫,每一幅的雕工都顯得匠心獨具,或人物或風景,以山水畫為主,竟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感覺。
蘇流年一進這別院裡大大地感嘆了一聲,這別院裡這麼精美,那麼他的十一王府該是怎麼地驚天動地了?
七王府景色怡人,大氣古典。
而花容墨笙的那一處別院她也去住過幾日,一入別院所見到的全是盛放的梅花,路過之處,處處沁人心脾的芬芳。
別院裡所有的亭臺閣樓幾乎是隱在梅花間,猶如仙境。
在經過與燕瑾的商量之後,雖然燕瑾不大同意來這裡,但是這裡對他們來說確實算是比較安全的地方。
花容墨笙應該不會猜測到他們如此大膽地竟然住進了花容丹傾的別院裡。
燕瑾同意之後,一大早三人便快馬加鞭地朝著別院裡來,兩人依舊是以夫妻的名義住進這丹青別院的。
花容丹傾已經叫人去安排了住處,見蘇流年對著他的別院讚賞有加,浮起一笑。
“這處別院裡本王較為少來,下人比較少,但都是可信任之人,他們不會透露你們的行蹤,你們便安心在這裡住下,待到開城之時再離開也不遲。”
“謝過十一王爺!”蘇流年行了禮。
“得了,就你這禮不行也罷!”那叫一個誠意也沒有!。
花容丹傾還真第一次見到有人這麼行禮的,不跪不拜,彎個身點個頭。
燕瑾看了看別院,果然奴僕不多,瞧起來幾分冷清。
“希望十一王爺不會洩露我們的行蹤,否則我燕瑾定不會輕易放過!”
花容丹傾是不是個可信之人,他還疑惑著,畢竟他身為皇室之人,再說還是花容墨笙的皇弟。
“若你不信,便可搬出本王的別院。”
花容丹傾淡淡地道,似乎不將燕瑾的無禮放於心中,他幫的是蘇流年,而非他燕瑾。
一旁的蘇流年嗅到了火藥味,立即過來圓場。
“十一王爺恕罪,燕瑾也是為了我的安全才這麼冒犯王爺的!”
而後看向一旁的燕瑾,拉了拉他的袖子。
“燕瑾,你別多想了,十一王爺若不是真心想幫我們,怎麼可能花費這麼大的力氣尋找我們,甚至讓我們住入他的別院裡呢!”
燕瑾撇了撇唇不再說話,畢竟皇室裡的那幾個王爺他是見識過的。
一個比一個變態,這花容丹傾也有可能是披著羊皮的狼。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花容丹傾在將他們安頓好之後,為避免讓人覺得可疑,當天傍晚就離開了,回了他的七王府。
丹青府外,古樸滄桑的石橋邊,楊柳下,一身穿玄色長袍的男子負手而立,一絲淺淺的笑意掛於他的臉上,目光恬然地望向了丹青府。
事情倒是越來越是有趣了,花容丹傾果然如他所料,對於蘇流年已經產生了情愫。
只是他這個皇弟未免也太大方了,若是喜歡,怎麼就這麼寬得了心,讓她與別的男人同居這別院?
花容墨笙就這麼恬然安靜地看著丹青府,唇角微勾起嘲諷的笑意,他的女人誰敢碰,他便要了誰的命!
不論對方是誰!
丹青府的日子挺簡單的,沒什麼事情做,第一天把丹青府逛了個遍。
到了晚上便與燕瑾下棋,燕瑾下棋的造詣挺高的,還未下幾步就將她殺了個片甲不留,這讓蘇流年欲哭無淚。
她的棋藝在花容丹傾的指點下是有所進步,然而遇上高手,那就是一個新手上路的狀態。
倒是有些後悔了,應該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