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沫兒眼角一跳,她又不是暴露狂,連忙將旁邊的被子給拉過來遮住了自己的身子,羞赫道,“父王,你出去!”
“這是我的房間,你讓我去哪兒睡?”鳳擎蒼鳳眸微眯。
辛沫兒掃了掃四周,這兒的確是父王的房間,“那好,我回我自己的房間!”
說完,便準備將衣服穿好,離開這裡。
“你不是說要和我斷絕關係嗎?我以為你真的走了就不再回來了,所以讓下人將你房間裡床鋪上的棉被給撤了,你若想去睡硬板床的話,我也不會阻攔。不過這溼雨的天氣,睡上幾個時辰,你這本就淋了雨的身子骨,明日便可看去大夫了。”
……
辛沫兒咬了咬牙,沒想到她這才出去一兩個時辰,他便將她的床鋪都給撤了,她若是出去一整天,那還不把她房屋都給拆了?
鳳擎蒼輕瞥著她,“你小時候哪裡我沒看過?不用遮羞了。”
這都長大了能和小時候一樣嘛?辛沫兒苦喪著臉,她總覺得在他面前,從來都沒打過勝仗,每次都是她完敗。
“那地方腫了,不及時治療會留疤痕的,我給你上些藥。”鳳擎蒼依舊淡然自若的說著。
不就是看看屁股嗎?她那時候裸胸的電視上天天都能看到呢,算不得什麼,反正早就被看光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辛沫兒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矯情了,索性將被子撩開,閉上眼,任由他給自己塗藥。
鳳擎蒼很滿意她的配合,開啟瓶塞,倒了些粉沫到自己的手上,然後輕輕的塗抹到她那有些微腫卻依然誘人的小屁股上,修長的手指慢捻,輕輕的摩搓著,將上面的粉沫揉散,指間不經意的劃過她漂亮的弘溝。
微涼的觸感,陌生而又熟悉的撫摸,辛沫兒只覺一道電流迅速的竄遍了全身,引得她身體一陣輕顫。
辛沫兒這時是趴著又閉著眼睛的,所以她沒發覺給她塗藥的男人面頰已染上了不正常的紅色,喉結在上下滾動著。
第一次來葵水,尷尬
微涼的觸感,陌生而又熟悉的撫摸,辛沫兒只覺一道電流迅速的竄遍了全身,引得她身體一陣輕顫。
辛沫兒這時是趴著又閉著眼睛的,所以她沒發覺給她塗藥的男人面頰已染上了不正常的紅色,喉結在上下滾動著。
辛沫兒閉著眼睛,心裡自說自應著,辛沫兒,那人可是你父王啊!你可真沒骨氣!將心裡那股不明白的情緒硬生生的壓制到了谷底。
這樣一想,也就清明瞭,只覺眼皮越來越沉重,腦袋一耷,沉沉的睡過去了。
鳳擎蒼察覺到身下的小女人輕輕淺淺的呼吸聲,無奈的笑了笑,將她的褲子重新提了起來,棉被拉上。
然後褪去了自己的外衫,將她小小的身子往裡邊挪了挪,躺到了她的旁邊。
看著她那酣睡的小臉,貼近耳邊的呼吸,那剛被他壓制下去的情YU再次襲上身來。
鳳擎蒼低頭在辛沫兒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印了一吻,呢喃道,“不行,還太小了,還得養養……”
辛沫兒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覺得旁邊很溫暖,便朝著鳳擎蒼的懷裡靠了靠,四肢像個八爪魚一樣的趴在了他的身上。
鳳擎蒼脊背一直,身子一僵,嚥了下口水,強制性的閉上了雙眼。
翌日,昨夜裡陰雨連綿的氣候轉變,天氣大晴。
行至中午,辛沫兒才懶懶的睜開了雙眼,剛一睜眼,那俊美到人神共憤的俊顏便映入了眼斂。
父王今日沒有去上早朝嗎?辛沫兒訝異著,卻坦蕩蕩的忽視了為何他會和自己睡在一張床上。
辛沫兒眨了眨眼,才發現,自己與他的距離好近,自己整個人都扒到了他的身體上,那姿勢要有多曖昧就有多暖昧。
而且大腿部好像有一帶著溫度的硬物頂著自己,就算她以前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經過人事,但至少看泡沫肥皂劇看多了,也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臉倏地一紅,連忙退到了床裡邊,與他保持一定距離。
心如小鹿般砰砰亂跳,眼睛亂眨著,長長的睫毛也跟著瞎顫著。
鳳擎蒼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給了她一抹蠱惑的笑意,清洌的聲音響起,“早。”
辛沫兒的身子一抖,聲音有些不自然的道,“早。”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父王今日怎麼沒上早朝呢?”
鳳擎蒼凝了凝眉,似乎很認真的在思考她這個問題,最終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忘了。”其實,他是留戀她身上的芳香味,還有她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