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吃還吃那麼多?
“你小時候不是最喜歡吃甜品嗎?”鳳擎蒼走到桌子邊挪了張椅子坐下,深邃的目光傾耳注目她那張嬌豔的小臉良久。
“父王,你不知道,吃多了甜品會發胖的,女孩子長胖就不漂亮了,不漂亮也就沒有男人喜歡了,沒有男人喜歡那就嫁不出去了。”辛沫兒說的頭頭是道,煞有介事。
“你才多大點,就想著嫁人了?”鳳擎蒼面露鬱色,深邃的眸光變了幾分。
“父王,嫁人是遲早的事啊,沫兒總不能賴著父王一輩子吧?”辛沫兒沒有抬頭,繼續將甜品往嘴裡扒著。
“父王養不起你嗎?你可以賴著父王一輩子的。”鳳擎蒼雙眼露出意味深長的神韻。
辛沫兒抬起頭,看著他,“父王,你要沫兒做一輩子的老姑娘嗎?”
她上輩子就是大齡剩女一枚,男人的滋味都沒嘗過,這輩子,可不能再步上輩子的後塵。
過個兩年,怎麼說都要找個德智體全面發展的富二代抑或是官二代美男將自己嫁出去。
混吃混喝。
然後安然的,等死。
當然,這些話,辛沫兒是不敢對鳳擎蒼說的,不然肯定會被他罵沒骨氣。
鳳擎蒼眯了眯眼,說了句模稜兩可的話,“那倒不會,你怎麼都不會做一輩子老姑娘的。”
辛沫兒仰起頭,將碗裡剩餘的甜湯,一仰而下,然後將碗放到了桌子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父王,我吃飽了。”
鳳擎蒼點了點頭,頭微垂,手伸向了桌子上的空碗,準備帶走,很不湊巧的看到了桌子上平鋪好的一副香豔火爆的玉女橫陳圖。
臉色立刻陰了下來,手指著桌上的那副畫,沉聲問道,“這副畫是誰給你的?”眼中已佈滿了殺氣,誰若帶壞他的沫兒,他定將那人一刀劈成兩截,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辛沫兒身子一抖,父王這表情好可怕,可還是老老實實的應答,“父王,這不是別人給沫兒的,是沫兒自己畫的。”
旭王府的家法
辛沫兒身子一抖,父王這表情好可怕,可還是老老實實的應答,“父王,這不是別人給沫兒的,是沫兒自己畫的。”
“你畫的?!”鳳擎蒼聲音帶了幾分驚訝和冰冷,目光重新掃到那副畫上,上面的筆法很眼熟,和上次她畫的花簇美男鞦韆圖沒有多大的出入,看得出來是一人手筆。
“我讓你去了太白山九年,你就給我學了這些東西回來嗎?!”鳳擎蒼暴怒了,眼中泛著濃濃的怒火。
辛沫兒身子打了個嬌顫,她還從未見過父王發這麼大的火。
記得五歲的時候燒了左丞相府的廚房,踹了皇子的屁股,打了皇上的妃子。父王都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她兩句,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一刻,發這麼大的怒火。
她就不明白了,她哪裡招惹到他了。
果然是雄性荷爾蒙過盛,喜怒無常。
幸好,他不是皇上,否則一定是個暴君,禍國殃民啊!
“父王,沫兒畫這副畫不也是為了你嘛。”辛沫兒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般,低垂著頭,聲音輕微的幾不可聞。
鳳擎蒼功力深厚,耳力通透,就算她只是動動嘴皮子,他都能看出她在說什麼。稍稍收斂了些怒氣,卻依然沉著臉道,“為了父王?”
辛沫兒聽他語氣,應是怒氣消了些,抬起頭小心翼翼的直視著他,“當然了,父王今年已有二十八歲,早已經過了弱冠之年,再過兩年就三十而立了,這旭王府中卻是一個女子都沒有。父王你一個正常的男人應該會有生理需求啊,沫兒畫這個,就是為了幫父王解解悶,洩洩火。沫兒這般體貼父王,父王還責怪沫兒,難道父王討厭沫兒了嗎?”邊說邊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
“那這麼說,父王還真該感謝你了?”鳳擎蒼雙眸射出凌厲的光芒。
辛沫兒不敢和他對視,連忙收回了視線,父王這話說的頗有咬牙切齒的味道,許是心中的怒火還未平復,她不能再火上添油了。
鳳擎蒼見她低頭,有悔悟的模樣,心中的怒氣消下去,擺正臉色道,“以後不許畫女人了,不然父王家法處置。”
男人不許畫,女人也不許畫,父王你果真是個霸權主義者!辛沫兒心中十分不滿的控訴,卻是不敢駁話。
她可不想領教旭王府的家法。
旭王府的家法可非比尋常,別人家的家法是仗刑伺候,父王的家法卻是打她的小屁股。
小時候挨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