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和這花痴多說爭辯了。雙手插腰,氣餡極為囂張的道,“看個背算得什麼!我還知道父王尺寸大小呢,你知道嗎?!”
卻沒發現去而復返的鳳擎蒼臉色烏黑,嘴角抽搐。
戴綠帽
辛沫兒雙手插腰,氣餡極為囂張的道,“看個背算得什麼!我還知道父王尺寸大小呢,你知道嗎?!”
卻沒發現去而復返的鳳擎蒼臉色烏黑,嘴角抽搐。
鳳擎宇同樣是一副震驚無比的表情,他很懷疑她真的是一個四歲的孩子?
“……”
左婉一時語塞,臉由紅變青,由青變紫,由紫變黑,震撼極了。這是一個小孩子該說出的話嗎?
辛沫兒看到她這副表情,圓滿了,她自認嘴皮陣仗,是沒幾個人能勝過她的,誰讓她痞呢。
目光瞥到了左婉的身後,才發現不知何時鳳擎蒼和鳳擎宇二人已經來到了花園。
身子抖了抖,糟了,父王該不會全都聽到了吧?那剛才她的話聽到了幾分?是沒聽到呢,還是全聽到了?心中唱起了忐忑神曲。
左婉還不知道鳳擎蒼已經來了,臉上怒態盡顯,只要加把火,便能將辛沫兒這小妮子抽打一頓。
辛沫兒靈巧的眼珠飛快的轉動,她今天定要讓這腥腥作態的女人醜態畢露,太不討喜了。
“左婉是吧?”辛沫兒突然出口道。
左婉橫眉怒挑,被一個這麼小的孩子直呼其名頓生煩厭,扳正她的話,“你應該叫我……”突然想起她未進旭王府的門,叫嬸嬸又顯得她太老,便道,“你可以叫我左小姐。”(PS:古時叫阿姨為嬸嬸。)
辛沫兒用手支著下巴,裝作疑惑的道,“你不是和我父王一個輩份的嗎?那我應該叫你嬸嬸吧?父王平時就教導沫兒要尊敬長輩,沫兒不可逾矩的。”
左婉剛剛勉為其難的接受了嬸嬸這個稱呼,辛沫兒臉上揚起燦爛的笑意,咧嘴一笑,叫道,“大嬸。”
“誰允許你叫我大嬸的?!我很老嗎?!”左婉氣的暴跳,肺都快被她氣炸了,沒想到繞來繞去,在她口中又變成大嬸了。
她身後的鳳擎蒼眉頭明顯不悅的皺起,她卻渾不自知。
辛沫兒突然擺正顏色,“你別忘了,本郡主好歹也是個郡主,你卻只是個沒有頭銜的官家千金,本郡主叫你一聲大嬸算是看得起你。論理來說,你是該給本郡主下跪的!”
左婉表情一愣,倏爾猖狂的大笑起來,說出的話十分的苛刻,“給你下跪?!就你這小身板?本小姐看你還真拿自己當回事了,誰知道你是不是旭王爺的種,搞不好你是你娘在外和別的男人通/奸生的野種。旭王爺這是被人戴了高帽子都說不定呢。”
潑婦罵街
左婉似乎還嫌說的不過癮,繼續說道,“也不知你到底是打哪兒蹦出來的,有娘生沒娘教的野孩子,若識相些,你最好從哪兒滾回哪兒去。”
她活了十四年多,從來都沒有給任何人下過跪,就算是皇孫貴子們見到她,因著她南昭第一才女的身份也不會對她過多苛求,頂多就是行行簡約的禮節就可以了。
現在一個四歲大點連乳牙都味換的蘿蔔頭卻說要讓她下跪,這讓她的氣焉能吞到肚子裡去。
辛沫兒似受到打擊般,雙眼淚汪汪,甚是可憐,小肩膀還不住的抖動,聲音顫動道,“你胡說,我是有爹爹,有孃親的孩子,才不是你口中說的野孩子。”
然後蹬著小腿從左婉的身邊跑到了她的身後,直接將鳳擎蒼的小腿抱住,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父王,那位大嬸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沫兒是有娘生有娘教的孩子,對不對?沫兒也不是她口中說的野種,對不對?那位大嬸是壞人對不對?父王會幫沫兒打走壞人嗎?”
她那晶瑩的淚珠還有一連串的問話,將鳳擎蒼良久以來從未波動過的心都給哭化了,蹲下身子,大手伸到她淚意連連的小臉上,將辛沫兒眼角的淚水輕柔的拭去,難得的溫聲道,“沫兒乖,沫兒不哭,沫兒有父王,那位大嬸剛剛說的都是假話,父王待會兒幫你去打壞人。”
左婉身子僵直,半晌都不敢迴轉過身,正視鳳擎蒼的眼神,唇角發白,嬌顏上血色盡褪,堪比殭屍。
她現在大體明白了,原來那小娃是故意激她,為的就是逼她在她心愛人的面前說出那些不識禮數,卑汙齷齪的話,讓她在鳳擎蒼面前的形象一落千丈。
旭王妃之位是要賢才高德之人才能坐上,這一條,她顯然已經不具備了。沒想到她良久苦苦維持的淑女形象,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