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如何了。
胤禛這幾日經常去韻瑤的院子,既看了老婆也看了孩子,聽說這弘曆很聽話,不像一般孩子總是哭個不停,胤禛也很是喜歡,而我每次想到弘曆就會在眼前浮現他那與弘暉相似的面龐,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這日我正在佛堂誦經,流霜掀開簾子走了進來低聲說道:“主子,王爺來了。”
我停下了敲打木魚的手,緩緩的點點頭,放下經書隨著流霜走了出來。胤禛正坐在桌旁細細的打量著我早上獨自對弈時留下的一盤殘棋,聽到走路的聲音也沒有抬頭,就開口說道:“這盤棋下的如此混亂卻依舊膠著著看不出勝敗,你在糾結什麼事嗎?”
“既然你已猜出我心中有事,不如繼續猜猜看看是什麼事吧?”我無所謂的笑著說道,擺擺手讓流霜退了下去。
“那你心中所想之事是與你自己有關還是他人之事呢?”胤禛似乎對這個猜謎的遊戲還挺有興趣的,煞有其事的問道。
“既與自己有關也與他人有關。”我提點的說道。
“你是想知道韻瑤背後的那個有用之人吧!”胤禛似笑非笑的說道。
“原來王爺今日前來就是為我解惑的,那臣妾感激不盡。”我也揚起一個虛偽的笑容回應道,這件事我真的很想知道,以鈕鈷祿氏當初進府方式,我就不相信她有什麼值得胤禛如此看重的人,如果此人真是個人才太子不會不知道,那麼太子又怎會把她送進來,難道是太子有意讓賢?這簡直就讓人費解。
“與其你自己在這胡亂猜測,我還不如告訴你,你還可以告訴我我的決定是否正確。”胤禛嚴肅地說道。
“那你好像說晚了,決定你不是已經做完了了嗎?”我提醒的說道。
“那天的決定是必須要做的,否則後面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胤禛沉吟著接著說道:“韻瑤從小父母就早逝了,跟著哥哥過日子,他哥哥曾經上過幾天私塾,可惜後來沒錢就再也沒進過課堂。他哥哥帶著她四處討生活,過得很是不如意,還經常被人欺負。有一次在街上有人誣陷他們是小偷,哥哥氣憤與人據理力爭,這件事被出行的太子看見,覺得這小孩有趣,就命人上前解了圍,把他們安排到了宮外的別院。”
聽胤禛說到這,我已經知道了韻瑤的過去,生活清苦貧困交加,或許這就是她給我那種深沉感覺的原因,而她的這個哥哥就是韻瑤被太子抓住的把柄,也是胤禛看中的人。
我沒有打斷胤禛的話,接著聽他繼續說道:“在太子的別院一住就是兩年,而太子早就已經忘了有這麼兩個人的存在,直到有一次去別院小住,才發現這兩個人。慢慢的感覺得到哥哥很有想法,太子覺得可以雕琢雕琢。經過一番□太子很是高興,而正巧此時太子經歷了一廢再立,所以就把韻瑤送了過來,這既顯示了太子對於他們的重用,可也是對於他們兄妹倆的一個牽制。”
胤禛一口氣說道這,停下來看著我,我點點頭接著他的話說道:“你慢慢的查到了韻瑤的哥哥,而她哥哥也不想在留在太子身邊為其效力,索性你就救了他出來,既解決了韻瑤的後顧之憂,也撿到了一塊寶。”聽我說完胤禛笑著點點頭,我又繼續說道:“這幾年你都沒有動靜就是在試探這塊寶貝的實力,現在發現他潛力無窮,所以打算啟用了,但是她哥哥到底是誰啊?”
“這個人你肯定沒聽過,他給自己起名叫鄔思道。”胤禛說道。鄔思道?我怎麼會沒聽過,田文鏡的幕僚,胤禛很看重的一個人,但是我並沒有把這種驚訝表現出來,只是明瞭般的點點頭,做先知的感覺很好,可是每次“預言”結束我和胤禛就都會或多或少感到一絲不自在,所以這次我學乖了,不再說什麼了。
“為什麼要叫鄔思道,這名字怪怪的你有沒有問過?”我說道。
“我只和他見過一次,剩下的都是十三弟再聯絡,但是聽十三弟說他本以為跟了太子必有一番作為,所以很是高興,結果誰承想原來是“天下烏鴉一般黑”,所以他只能尋求新的生存之道了,故而為自己改了名字叫做鄔思道。”胤禛象是講故事一般的對我說道。
“十三弟看人的眼光還是很獨到的,既然他說可用,就一定可用。”我隨著附和道,胤禛現在的實力越來越強了,在宮內有大有隆科多小有耿金德,在宮外又有年羹堯、李衛,現在再加上個鄔思道,簡直就是如虎添翼,可是此時他卻依然可以隱忍不發,足以見得他的心思藏得有多深。
太醫說的果然是對的,還沒等到弘曆滿月,晴洛也生產了。晴洛的生產比韻瑤要順利的多,並且可喜的是這依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