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做著惡。我睜眼看著他,他說:“先別睡,我馬上回來!”我無奈的點點頭,他開門出去了,我依舊睡大覺。
“婉兒,醒醒別睡了,不是讓你等我的嗎?”胤禛溫柔的聲音響起。
我不耐的睜開眼,他把我扶起來,讓我靠坐在他身上,我低低的說:“我好累,要睡覺,你幹嘛啊?”
他搖搖頭遞給我一杯水,餵我慢慢喝下,然後才說:“你不是說你身體很好嗎?吃點粥然後把藥喝了。”
“啊?你叫我起來就是喝藥啊?”我這回算是全醒了,我怎麼這麼倒黴,這藥還沒躲過去?
“為了弘暉有個弟弟或妹妹,你要乖乖的把藥吃了,當然我也會努力的!”真沒發現,胤禛竟然是個臉皮這麼厚的人,這種輕佻話他也說得出口!
吃過藥,窩在他懷裡,我終於可以安心睡覺了。一覺醒來,身邊早已沒有人了,流霜站在帳子外面,看我醒了,連忙端來一杯水,等我喝完水,她說道:“貝勒爺上朝去了,臨走之前和我說,主子喝的藥會口渴,所以讓我先備著。”
“嗯”我應了一聲,又躺在了床上。聽見流霜在那低低的笑,就勉強的睜眼問她:“在那竊笑什麼呢?”
“我是不是應該恭喜主子啊?”她調皮的眨眼問道。
“死流霜,我要睡覺,你先出去吧,在看看弘暉。”我言語不清地說著。
“流霜知道,貝勒爺臨走之前說,主子醒後給你喝碗水,然後你一定還會在睡的,果不其然。主子,貝勒爺真是瞭解你啊!”她給我掖掖被角,依舊不知死活的說著。
“流霜!”我憤然的睜開眼睛,她則已經躥出好遠,笑著說:“奴才告退。”接著關門就走了。
“等我睡醒的!”我真是太困了,懶得和她理論,所以繼續和周公下棋去了!
七月天本該花紅柳綠草長鶯飛,可惜敏妃娘娘薨了。敏妃是十三阿哥的額捏,而今年胤祥才十三歲,他心中的痛恐怕此時沒有人能理解。辦完敏妃娘娘的喪事,胤禛和我商量想把胤祥接出來住幾天,我說:“我也是這麼想的,也免得十三弟觸景傷心。”
胤禛用力地握了握我的手,我的話讓他知道我與他一樣,心疼十三,小小年紀就喪母。他與太子不同,太子自幼喪母,對母親的印象不深,更何況他有皇上無微不至的照顧。而胤祥,皇上恐怕就照顧不過來了吧。
第二日午膳前,胤祥就被領回來了,看樣子是不情願的,走的扭扭捏捏,最後還得胤禛拽著。看到我也只是低低的說:“四嫂吉祥”像個霜打的茄子——蔫了!
“十三弟進屋吧。”我們把胤祥讓到了廳堂之內,他只是沉默地坐著,一言不發。胤禛看著我,我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十三弟,你四哥把你從宮中接出來,你可是不願意?”
“四嫂說的哪裡話,四哥是為我好,我知道,只是。。。”他低著頭不再說話。
我看著他身上的孝衣,說道:“十三弟是不是覺得,應該守在宮中,為娘娘守孝?而不是遠離宮廷?”胤禛看著我點了點頭,我說的都是他想到,只是他不好表達,他性情沉穩,不過就是太沉穩了些!
“四嫂。。。。。。”胤祥看著我,淚水慢慢的溢滿眼眶,但是他強忍著不讓它滴落。
這倔強的孩子,我站起身走到他身邊,用帕子沾下他的淚,輕聲說:“十三弟,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是愛娘娘的,那娘娘何嘗不愛你?今你為她的離去,傷心痛苦,她在天上豈不是更不安心?去者已矣活著的人更應該珍惜生命,你要過得好,娘娘才會開心。”
胤祥淚眼婆娑的看著我,畢竟他只有十三歲,在這清朝好像很大,可是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孩子,疼愛自己的母親走了,教他如何不難過?我除了用這些話來開導他,實在幫不了他什麼。
胤禛走到我身後,右手圈著我,左手拍拍胤祥的肩膀,然後就帶著我出去了。我想拉下他的手,他卻連我的手一併抓住。自從那天回來後,胤禛總是這樣霸道的牽著我,也不管是不是有別人在場。
“胤禛,府中有人。”這也是自從那天回來過後的另一個改變,我開始“直呼其名”按理說這是大不敬,無論他是不是皇子、貝勒,為妻的都不可以這樣稱呼自己的丈夫,但是我就想這樣,而他也默許了,或許這是我覺得我們之間平等的一種表現吧!
“當然有人,沒人這麼大的府邸豈不空曠的慎人。”他故意歪曲我的意思。
我們在涼亭裡坐下,他說道:“再過半個月左右,我們就要去邊塞了,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