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歪樓了,“那繼皇后的孃家是什麼情況?”
“繼皇后啊,繼皇后是內閣首輔劉大人的妹妹。”
“姓劉?”東方玉記得,前一世,天佑八年的皇后依舊是周雅嫻才對,然後,周雅嫻是天佑十三年才死的吧。那時東方玉已經和東方珊唐明啟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沒有去在乎誰當的皇后,只知道雲貴妃是熱門皇后人選。
那麼這個劉皇后就很有可能是當時的劉貴妃。
那時東方玉很少進宮,自然記不得這劉貴妃的長相,不過據說劉貴妃待人嚴苛,就是皇上做了什麼逾矩的事她也敢指出來。當時聽到關於劉貴妃的傳言,東方玉恍然覺得這劉貴妃倒是和《獾豬格格》裡的惡毒皇后很像,就知不知道她身邊有木有配備著容嬤嬤。皇后配上容嬤嬤絕對打遍天下無敵手。
不過,這周雅嫻怎麼提前掛了呢?東方玉想不明白。
“據說,這繼皇后本是皇上嫡妻。不知為何,皇上停妻再娶。。。。。。”
劉鬱芳休養了幾天,這幾天宮務都交給了太后處理,她也知道太后最稀罕的就是這權力了。
到了八月底,劉鬱芳也休養得差不多了,開始給太后請安。
“鶯語,給我畫一個淡妝,要柔弱一些。”
“是,娘娘。”
等鶯語給劉鬱芳打扮好,劉鬱芳又覺得這副柔弱的樣子看著真膈應。
“娘娘,可是不滿意?”
“是看著怪怪的。”
“娘娘,其實您眉宇間透著股英氣,柔弱什麼的真心不適合您。”
“算了算了,還是照著平時打扮吧。不過,朱釵什麼的少插點兒,怪累的。”
蘇嬤嬤在一旁看著劉鬱芳梳妝,恍然回到了劉鬱芳剛剛出嫁的時候,這麼些年了都是要做母親的人了。
“娘娘還是那麼美麗。”鶯言讚道。
“我是比不得那些年輕又貌美的姑娘了。”
“娘娘說哪裡的話,依奴婢看來,即使是正值聖寵的賢妃也比不得您。”
賢妃?劉鬱芳感到詫異,自己懷有身孕時,受寵的是雲貴妃雲萋萋才對。
劉鬱芳並不知道她處在天佑八年,霖兒是天佑十四年出生的,天佑十三年正月周雅嫻薨,七月她登上後位。
“徐嬤嬤,現在是多少年了?”
“八年。”
劉鬱芳當場愣住,不知該作何反應,雖然看到鶯語、鶯言似乎稚嫩許多,她也只把這當做是自己重生的不適應。
唐明澤也親口喊過她“皇后”,可是,這證明著什麼呢?
自己是皇后,可是現在是天佑八年。
直到嬪妃來坤寧宮請安,劉鬱芳的神情都是愣愣的。
太后的侄女麗妃個性張揚,“皇后姐姐,您大喜啊。”
麗妃的話喚回了劉鬱芳的幾分神智,“麗。。。妹妹客氣了,我們都是皇上的女人,妹妹們也得努力為皇上開枝散葉啊。”劉鬱芳說完掃視了一下眾位嬪妃,天佑八年原本自己還坐在下面,仰視著周雅嫻,即使周雅嫻掩飾得很好,她也看得出周雅嫻的得意洋洋。
天佑八年的雲萋萋是什麼呢?一個宮女出身的貴人。
不過,劉鬱芳並沒有發現病美人云萋萋,正奇怪著呢,忽然看到長相酷似雲萋萋的女子,便道,“這位妹妹看著倒是眼生啊。”但劉鬱芳確定那不是雲萋萋,雲萋萋走的是病美人路線,這個女子顯然和“病美人”搭不上邊。
不過,話說雲萋萋是周雅嫻的家生子,走後門進了宮,要不然以雲萋萋那副嬌滴滴的樣子怎麼可能做得了宮女的活兒。
雲楚楚正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結果還是被劉鬱芳點名,不得不起身給劉鬱芳福福身,回道,“奴婢雲貴人。”
劉鬱芳聽到“雲貴人”倒是瞭然地笑了笑,“本宮似乎看你有些眼熟啊。”
雲楚楚唯唯諾諾的回答道,“回娘娘,奴婢原先是先皇后身邊的宮女。”
劉鬱芳點點頭。
賢妃嬌笑著,毫不掩飾神色上的嘲諷,“姐姐,你怎麼能不記得呢。雲楚楚可是在先皇后養病期間爬上龍床,更是得太后憐惜以貴人的身份教養著四公主。”賢妃每說一句,雲楚楚的臉色就會蒼白一分。
賢妃的每句話都像是在說雲楚楚多麼了不得,只有雲楚楚自己清楚這些都不是她願意的,誰讓她是奴才呢。
劉鬱芳淡淡的說了一句,“是麼?”也不怕得罪人繼續說,“剛才我才發現好些妹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