譜,“應該不是為財害命。”
那麼早就盯上被害人,調查好情況再伺機動手的盜竊案就可以排除了。剩下的還有可能是,仇殺,情殺,利益糾紛。項北涉及的領域太多,交際圈也廣,得罪人的機率大,社會關係複雜導致與人發生糾葛很普遍。這樣的範圍還是太大,看來要從人證那裡下手。
“案發當時家裡還有其他人麼?”
“沒有了,被害人的妻子當時正在外面逛街。”
“其他人呢?有傭人在麼?”
“這家裡沒有傭人,好像是被害人不喜歡家裡有外人,所以只是每週按時讓人到家裡打掃。”
我環顧了下這間房子,或許是剛死過人的原因,只覺得它黑洞洞的,四周都是冰冷的牆壁。看來案發當時只有兇手和被害人,若兇手將痕跡處理的乾淨,那這案子可真相當麻煩啊。
隨後我又檢視了下項北的臥室和書房。臥室很有情調,夢幻的紗簾,水晶的吊燈,復古的紋飾。在當看到那張很大的床時,我邪惡的想到,主人的性生活該是很享受。衣櫃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女式的,項北的只有那麼幾件,讓人產生他是否經常住這的錯覺。每件衣服除了價格讓人咋舌外,樣式也是很考究的,看得出項北對裝扮方面還是比較在意,比較有品位的。
書房倒不像我想像中老闆的那樣凌亂,相反還很整齊。兩旁的書櫃裡整整齊齊的放著各種有關經濟的書。桌上很簡單,只有一臺電腦,一盞檯燈和一個筆筒。
我發現他家裡沒有他的照片,唯一擺出來的幾張還都是妻子的,跟妻子一起的合照一張都沒有。這人或許有鏡頭恐懼症?有些人的確很討厭照相。
似乎沒什麼有用的線索,我揉揉睛明穴,三天的期限讓我煩躁,我必須收拾下心情,冷靜思考。
周正陽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這孩子的洞察力很好,直覺也很敏銳,看來這裡的確是沒有什麼可以挖掘的東西了。
我決定從另一條線索繼續著手:“誰報的案?”
“她的妻子,逛完街回來後發現的。”
根據案子的走向來看,兇手基本可以鎖定在認識的人上,他們有能力有時間也有動機。而被害人的妻子可能性非常大,謀殺親夫奪遺產的戲碼不少見。說不定與你同床共枕的人其實同床異夢,貌合神離。越是親密無間的人,取下偽善的面具露出尖利的獠牙就越恐怖。
“我們現在回局裡,準備審問被害人妻子。”
項北的妻子嬌小動人,巴掌